他半插着口袋。
脊背倦怠而散漫地微弯着。
鞋尖轻轻点着地。
看似不耐烦,却还是耐着性子,给一个女孩出着主意。
直到那女孩选定了心仪的款式。
他才松了口气,抬抬手,让下属记下单子。
可就在前一晚,他还在出租屋里缠着我给他揉头。
跟我抱怨老板压榨,压力巨大。
我思考了很久。
是继续维持恋爱的假象。
还是摊牌,向他索要补偿。
可我两样都没选。
选了最吃亏的那一种。
我戳穿了他的身份,却没要任何补偿。
他对此并不意外。
很干脆地坦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还提出,要带我回他的家看看。
他真正的家。
那栋庄园的价值,恐怕我从秦朝开始工作都赚不到。
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了许多文件。
原来这位太子爷,当得十分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