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接通的瞬间，季辰破碎的声音传来：“青青，我错了！

都是我错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是林雪！是那个道长！

他们骗我的！我被猪油蒙了心！”我握着手机，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青青，我胳膊断了，

公司也开除我了，钱全没了……”他的声音越来越绝望，“林雪疯了，

天天在精神病院里喊你的名字，我什么都没了……”“青青，我只有你了，求你来看看我，

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重要的事？我差点笑出声。现在知道求我了？“好，我马上过去。

”医院的普通病房里，挤了六张床。季辰躺在最角落的那张，右胳膊打着石膏，

脸上还有淤青。一看到我，他立刻挣扎着坐起来，左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青青！

你终于来了！”我嫌恶地甩开他，退后一步。“说吧，什么重要的事。

”季辰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是赵家！都是赵家指使的！

他们承诺事成之后给我公司副总的位置！”他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我可以帮你作证！

我们一起扳倒他们！青青，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静静看着他，掏出手机。

“晚了。”我打开新闻页面，递到他面前。

头条新闻赫然在目：《赵氏集团涉嫌巨额财务造假、商业间谍罪被立案调查，

主犯已被批捕》。季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颤抖着手接过我的手机，

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不可能…不可能的……”“赵总昨天就被抓了。”我收回手机，

语气平静得可怕，“你觉得你的证词还有什么价值？”季辰整个人瘫在床上，眼神空洞。

“我完了…我彻底完了……”“是啊，你完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