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李文殷已经睁开了眼睛。

目光阴沉，望着二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文殷伤得不重，妹妹的心思，早就跑到了玉瑾身上。

看来，相比寡言冷脸的李文殷。

她还是更喜欢温文尔雅的玉瑾。

只是，她从来不肯让我接近李文殷。

我也乐得自在。

一日吃饭，李文殷望着我的脸，问：「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我刚想说什么兄妹，还是姐弟。

搪塞过去。

玉瑾就牵起我的手，回答：「夫妻，她是我的妻。」

妹妹的眼眶，立刻红了。

野果也掉在地上。

李文殷朝她看去，问：「哪里不舒服？」

她揉着眼睛，随口说：「沙子迷眼了。」

只是视线，一直黏在玉瑾身上。

而玉瑾，拿起一块手帕，为我擦拭嘴唇的油。

余光都不在她身上。

夜里，妹妹找上我：「你以为，玉瑾喜欢你，你就会幸福吗？」

我笑了笑，说：「妹妹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别装了，你也回来了吧。」

原来，她看出来了啊。

「既然你也回来了，你就应该知道，上一世，我的下场，就是你来日的下场，不，你只会比我更惨。」

她不惜用最恶劣的言语诅咒我。

而我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说：「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的皇后呢，当上了吗？」

妹妹放狠话：「姐姐别急，我登上后位，只是时间问题，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你还有没有命能看到。」

她身后，衣衫浮动。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