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落下，整个教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温婉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被冻结的完美面具，一点点裂开缝隙。

弹幕的狂欢像是一剂强心针，让我冰冷的身体里涌起一股热流。

没错，撕碎它。

温婉溏显然没料到我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好学生”会当众顶撞她。

她愣了几秒，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厉：“乔芝芝，你在说什么？这是老师的安排，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池同学好。”

“为了我好？”

我冷笑一声，目光直视着她，毫不退缩，“温老师，我的目标是北大，现在是高三，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宝贵。

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帮助’一个不想学习的同学。

如果他真的想进步，学校外面有的是辅导班，他家那么有钱，请十个八个金牌家教都绰绰有余，为什么非要占用我的学习时间？”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在寂静的教室里。

温婉溏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冒犯的权威和一丝慌乱。

“乔芝芝！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美德！”她拔高了声音，试图用师长的身份压我。

“自私？”

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温老师，我靠自己的努力考第一，我想靠自己的努力考北大，这叫自私？

那什么叫不自私？放弃自己的前途，去给一个校霸当免费保姆，最后害得自己落榜，这就叫无私奉见？”

我故意把“落榜”两个字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