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古代言情 主角 沈知微秦砚苏清婉 作者 头文字蚂蚁
简介: 靖安王你敢绿我当冤种?满门抄家没商量!(沈知微秦砚苏清婉)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头文字蚂蚁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靖安王你敢绿我当冤种?满门抄家没商量!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我叫萧彻,当朝靖安王,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北疆三州兵权在我手中,
府中金银堆积如山,连日常用的茶盏都是官窑烧制的青花,
杯沿描着细细的金线——旁人总说我是“天潢贵胄里的狠角色”,这话没错,
毕竟在这吃人的朝堂里,不狠点,只会被人当冤种耍。可偏偏有人不长眼,
觉得能靠联姻蹭我的权势,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1绣帕藏私,
镇国公府的黄粱梦暮春的清晨,王府后花园的牡丹开得正盛,粉的、红的花瓣上沾着晨露,
风一吹就簌簌往下掉。我坐在水榭里,手里捏着本《孙子兵法》,
目光却没落在书页上——秦砚已经在旁边站了半柱香,脸色凝重,显然是有急事。“说吧,
什么事值得你憋这么久。”我翻过一页书,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声音没什么起伏。
秦砚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谨慎:“王爷,林**今晨卯时出门,
没带您派去的八个护卫,只带了个贴身丫鬟,去了城外的望春楼。暗卫跟着去了,
见她约的人是镇国公的远房侄子,赵珩。”“林妙音?”我捏着书的手指顿了顿,
抬眼看向秦砚,“就是太后上个月给我指的那个未婚妻?”“是她。
”秦砚从袖中掏出一方水绿色的绣帕,递到我面前。帕子边角绣着个歪歪扭扭的“珩”字,
针脚松散,一看就是没用心绣的,帕子边缘还沾着点酒渍和脂粉味,
显然是被人贴身带了许久。“这是暗卫在望春楼二楼窗下捡的,林**进雅间前不小心掉的。
另外,暗卫查了镇国公府近三个月的粮草账目,发现有三成军粮没入北疆军营,
全被悄悄运去了赵珩在城南的私宅——那些军粮,还是上个月您特批给镇国公府,
让他们补给北疆守军的。”我捏着那方绣帕,指腹蹭过那个“珩”字,
酒气混着脂粉味钻进鼻腔,呛得人心里发堵。上个月镇国公求皇帝赐婚时,
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说林妙音“自幼读女诫、守妇道,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贤女”,
还拍着胸脯保证,以后镇国公府定当全力辅佐我。结果呢?刚定了亲,就背着我私会情郎,
还敢挪用军粮养小白脸——真当我靖安王是吃素的?“备车,去望春楼。”我站起身,
腰间的玉带撞在剑鞘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惊飞了水榭边栖息的麻雀。
望春楼是京城里有名的销金窟,楼外挂着红灯笼,门口站着穿绿衫的伙计,见了我的马车,
立刻堆着笑上前:“王爷驾临,小的这就去通传……”“不用。”我掀开马车帘子,
大步往里走,“二楼雅间,林**在哪间?”伙计愣了愣,
连忙指了指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在……在‘听松阁’,王爷您慢走。”我顺着楼梯往上走,
木质的楼梯被踩得“吱呀”响。还没到“听松阁”,就听见里面传来嬉笑声,
女人的娇嗔混着男人的调笑,格外刺耳。我抬手推开虚掩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冷笑出声——林妙音正靠在一个锦衣男子怀里,男子手里把玩着一支金簪,
簪头的珍珠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那金簪还是我上月送她的生辰礼,
我特意让工匠在簪尾刻了个“彻”字。“王……王爷?”林妙音看见我,
吓得瞬间从男子怀里弹起来,脸色惨白如纸,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裙摆,
“我……我只是跟表哥叙旧,您怎么来了?”“叙旧?”我指了指她腰间空荡荡的位置,
又晃了晃手里的绣帕,“叙旧要把刻着旁人名字的绣帕贴身带?
叙旧要挪用我拨给北疆的军粮,养着你这位‘表哥’?”那锦衣男子——也就是赵珩,
倒是还有点胆量,站起身挡在林妙音面前,梗着脖子道:“王爷!我与妙音是真心相爱!
您身为王爷,怎能强抢民女?”“强抢民女?”我笑了,往前走了一步,
气场压得他往后退了半步,“她是我靖安王的未婚妻,三媒六聘虽没办全,
却也是皇帝亲口赐的婚。你一个镇国公府的旁支子弟,也敢觊觎王府的人?
还敢私吞军粮——你可知,私吞军粮,按律当斩?”赵珩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林妙音见状,又扑过来想拽我的衣角,被我侧身躲开:“王爷,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赵珩吧,军粮我们会还的,我们一定还!”“还?
”我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你拿什么还?镇国公府这三个月贪墨的军粮,
够北疆守军吃半个月。限你们三日内,把贪墨的军粮、还有我送你的所有东西,全还给我。
若是凑不齐,我就奏请陛下,摘了镇国公的爵位,满门流放三千里!”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再看他们一眼。出门时,正好撞见赶来的镇国公,他一见我,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抱着我的腿哭:“王爷饶命!是老臣管教不严,老臣一定好好教训妙音,一定把军粮凑齐!
求您别上奏陛下!”我踢开他的手,语气没什么起伏:“三日后,
我要在王府看到军粮和东西。若是少了一样,你就等着领罪吧。”三日后,
镇国公府果然没凑齐军粮——他们私吞的军粮早就被赵珩挥霍了大半,哪还有能力还。
我没废话,直接把账册和证据递交给了御史台。皇帝看了证据,气得拍了龙案,
当即下旨:镇国公爵位削除,满门流放岭南;赵珩私吞军粮、觊觎王妃,
斩立决;林妙音败坏门风,送去家庙为尼,终身不得出庙。行刑那天,我正在王府看兵书,
秦砚来报:“王爷,赵珩已经斩了,镇国公一家也上路了。林**在去家庙的路上,
哭晕了好几次。”“知道了。”我翻过一页书,“以后别再提这家人了,晦气。
”秦砚点头退下,我看着窗外的牡丹,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本以为找个安分的未婚妻,
能少点麻烦,没想到倒是给自己找了个笑话。2喜堂惊变,
文渊阁的假清高镇国公府的事过了半年,太后又开始催我联姻,
说这次选的人“绝对靠谱”——文渊阁大学士苏振邦的女儿,苏清婉。太后说,
苏清婉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懂诗书礼仪,最重要的是,
苏家是“书香门第”,家风清正,绝不会出林妙音那样的事。我本不想再掺和联姻的事,
可皇帝也劝我:“皇弟,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有个正经的王妃打理王府。苏家是文臣之首,
你娶了苏清婉,对朝堂稳定也有好处。”没办法,我只能见了苏清婉一面。
见面的地方在王府的书房,她穿一身素色襦裙,坐在那里练字,一手簪花小楷写得娟秀,
看起来确实比林妙音端庄。“王爷,”她起身行礼,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清婉久闻王爷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苏**客气了。
”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我丑话说在前头,联姻可以,但你得安分守己,
别给我搞小动作。”“王爷放心,”她坐下,双手放在膝上,姿态规矩,
“清婉自幼读《女诫》,明白为**的本分,定不会给王爷添麻烦。”话虽这么说,
我还是让秦砚查了苏家的底。秦砚回报:苏家最近因为修《四库全书》亏空了不少公款,
苏振邦正急着找钱填补,联姻大概也是想靠我的势力捞点好处。我冷笑一声,也罢,
只要苏清婉安分,帮苏家填点亏空也没什么,就当是买个清静。
我送了苏清婉一套前朝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摹本——那是我从民间淘来的,
价值连城;又拨了两千两银子给苏家,说是“聘礼的预付款”。苏清婉收到摹本时,
眼睛都亮了,一个劲地谢我,说会好好珍藏。婚礼定在重阳节,王府张灯结彩,
红绸从大门一直挂到内院,鼓乐声从清晨就没停过。满朝文武都来了,
连皇帝和太后都亲自驾临,坐在主位上。司仪穿着红色的喜服,高声唱道:“吉时到!
新人拜堂——一拜天地!”我牵着苏清婉的手,她的手很软,却有点凉,
微微发颤——我以为她是紧张,还轻轻握了握,想让她放松点。“二拜高堂!”就在这时,
喜堂的大门突然被“哐当”一声撞开,一个穿青布长衫的书生冲了进来,头发乱糟糟的,
手里举着一幅画,嘶吼道:“清婉!我来接你了!你说过要跟我一辈子的!你不能嫁给他!
”苏清婉原本温顺的眼神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柴火,她猛地推开我,
提起裙摆就往书生那边跑:“子墨!你终于来了!我跟他结婚都是被逼的!我爱的是你!
”全场哗然,百官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像一群嗡嗡的苍蝇。太后的脸瞬间绿了,
狠狠瞪了苏振邦一眼;苏振邦则吓得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苏清婉扑进那书生怀里,心里没什么愤怒,只觉得可笑。我上前一步,
拽住苏清婉的手腕,她挣扎着尖叫:“萧彻!你放开我!我爱的是子墨!
你除了权势还有什么?你根本不懂爱情!”“爱情?”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那书生手里的画——画上的女子眉眼像极了苏清婉,落款是“陈子墨”,
“你说的爱情,就是拿我送你的《兰亭集序》摹本,去换他的破画?就是拿我给苏家的银子,
去养你这位‘才子’?”那叫陈子墨的书生还想逞英雄,举起画轴就要打我,
被旁边的侍卫一把按住。他挣扎着喊:“清婉!我一定会救你的!萧彻!你这个暴君!
”“暴君?”我冷笑一声,对司仪道:“婚礼中止。各位大人,今日让大家见笑了,
酒菜已经备好,还请各位赏脸留下,算我的。”说完,我拂袖回了书房,
没再看那对“苦命鸳鸯”一眼。回到书房,我把那套《兰亭集序》摹本摔在地上,
宣纸散了一地,墨痕染脏了地毯。秦砚很快查清楚了:陈子墨是个落第书生,
连科举都没中过,靠画赝品骗钱为生。苏清婉两年前就跟他勾搭上了,
还把苏家的钱偷偷拿给他花。苏振邦知道后,不仅没阻止,还想靠联姻骗我的钱,
一边填补亏空,一边让女儿继续跟陈子墨私会——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文渊阁?
书香门第?”我捏着拳头,指节发白,“好啊,既然他们这么爱演,我就陪他们演到底,
让他们知道,骗我靖安王的下场。”第一步,先查苏振邦的亏空。秦砚带着人去了文渊阁,
翻了三天三夜的账册,终于找到了苏振邦挪用公款的证据——他不仅把修书的钱贪了,
还收了地方官员的贿赂,足足有五万两银子。我把证据直接递交给了御史台,
御史台立刻上奏皇帝,皇帝震怒,下旨停了苏振邦的职,查封了文渊阁,还派人去苏家查抄。
第二步,毁苏清婉的名声。我让人把苏清婉给陈子墨送钱、送画的书信找出来,
还有她写给陈子墨的情诗,用大字抄了,贴在京城的各个城墙上。情诗里写着“愿与君偕老,
不羡王侯贵”,看得百姓们议论纷纷:“大学士的女儿,居然跟画赝品的书生私通?
”“拿靖安王的钱养小白脸,还好意思说不羡王侯?”“这就是书香门第的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