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光越沧海禾曦傅虞淮小说完本在线

时间:2025-12-01 11:30编辑:猫七

曦光越沧海免费

分类 短篇言情 主角 禾曦傅虞淮 作者 码字机都不让用

简介: 曦光越沧海小说(主角禾曦傅虞淮) 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用了两天时间一口气看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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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光越沧海禾曦傅虞淮小说完本在线

《曦光越沧海》 第1章   曦光越沧海精选章节 内容试读

第一章巷陌微光晚上八点,暮色已经把整座城市泡成了一杯浓得化不开的茶。

禾曦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拐进那条熟悉的短巷——这是她租的老小区唯一的入口,

青石板路被岁月啃得坑洼不平,两侧斑驳的砖墙爬着半枯的爬山虎,风一吹,

枯叶就打着旋儿落在脚边。巷口的路灯早该进废品站了,昏黄的光像蒙了层灰,

勉强能照清脚下的路,却把阴影拉得更长。

初秋的晚风裹着巷口便利店冷柜里透出的甜腻气息,与石板路缝隙里潮湿的霉味缠在一起,

吹得禾曦单薄的外套下摆簌簌作响。她把衣领又紧了紧,指尖攥着手机壳边缘,

塑料的凉意透过掌心直往骨头缝里钻——今天加班到七点半,主管扔来的报表还没核对完,

明天一早就要交,此刻她只想快点回到那个只有十几平米的小窝,

哪怕只是瘫在沙发上发会儿呆。可今天的巷子,偏生有些不一样。走到中段时,

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飘进鼻腔,不是下雨天石板路泛出的那种,是更重、更腥的味道。

禾曦的脚步顿了顿,顺着味道往巷尾瞥去——那里有个更深的阴影蜷缩在墙角,

黑沉沉的一团,几乎与夜色融在了一起,却透着股让人发怵的死寂。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下意识想绕开,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那团阴影动了动,不是风吹的,是……人的动作?

她往后退了半步,拿出手机按亮屏幕,借着那点光慢慢挪过去。离得近了才看清,

那是个男人。他靠在斑驳的砖墙上,头无力地垂着,额前的碎发遮住了脸,

深色的夹克上晕着一大片更深的痕迹,像泼了桶墨,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暗沉的光泽。

那股铁锈味更浓了,禾曦甚至能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缝里还沾着未干的血。

“喂……你没事吧?”她的声音发颤,连自己都没察觉。男人没反应,

只有极轻的、类似抽气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像漏了气的风箱。

禾曦的脑子瞬间乱了——报警?叫救护车?可她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朝九晚五,

挤地铁吃外卖,生活平淡得像白开水,从未跟“受伤”“流血”这种事沾过边。

万一他是什么坏人?万一给自己惹上麻烦怎么办?她攥着手机,指尖已经沁出了汗,

拨号界面按了又退。可就在这时,男人又动了动,头微微抬了抬,露出一点苍白的下颌线,

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在求救。那瞬间,禾曦想起小时候外婆说的“见死不救,

夜里会做噩梦”,她咬了咬牙,终于按下了120。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夜空时,

禾曦才觉得自己的腿不抖了。她站在巷口等,看着医护人员把男人抬上担架,

看着他被推进救护车,鬼使神差地,也跟着坐了上去。急诊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晃得禾曦眼睛发疼。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

手里还攥着男人落在地上的、沾了血的夹克——刚才医护人员收拾的时候,她顺手捡了起来,

总觉得这是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不知等了多久,医生终于走了出来,

摘下口罩说:“多处软组织挫伤,肋骨断了两根,最严重的是头部撞击,有脑震荡,

需要住院观察。家属去办下手续吧。”“家属?”禾曦猛地站起来,连忙摆手,

“我不是他家属,我就是路过,

看到他受伤了……”医生皱了皱眉:“他身上没带身份证、手机,什么都没有。

你要是不方便,我们就联系***。”禾曦看着急诊室紧闭的门,想起刚才在巷子里,

男人那声微弱的抽气。如果报警,他醒来后要怎么解释?一个身份不明、浑身是伤的人,

会不会被当成可疑人员?她犹豫了,

最终还是接过医生递来的住院单:“我……我先帮他办吧,等他醒了再说。”缴费的时候,

她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心疼得抽了口气——这几乎是她半个月的工资。

可她还是咬着牙刷了卡,把住院手环轻轻套在男人手腕上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皮肤,

冰凉得像块石头。第二天一早,禾曦特意请了假,买了粥和包子去医院。病房里很安静,

男人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得吓人。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

目光落在禾曦身上。那是双很深的眼睛,瞳仁像浓墨,可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只有全然的陌生和困惑。“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砂纸磨过木头。

“我叫禾曦,昨天在巷子里看到你受伤,就把你送过来了。”禾曦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这里是医院,你……还记得什么吗?比如你的名字,家住哪里?”男人盯着她看了很久,

久到禾曦都以为他不会说话了,他才缓缓摇头:“不记得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医生很快过来了,检查后说,这是逆行性遗忘,头部受创导致的,可能过段时间会恢复,

也可能……永远都恢复不了。禾曦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茫然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

他身无分文,没有身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如果她现在走了,他该怎么办?

“你要是没地方去,”禾曦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可以先去我家住,等你想起什么再说。

”男人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点光亮,他看着禾曦,轻轻点了点头:“谢谢你。”出院那天,

禾曦帮他收拾东西,看着他穿着自己临时买的、不太合身的T恤牛仔裤,

忽然觉得该给他取个名字。她想了想,说:“我叫禾曦,你就随我姓禾吧,叫禾越怎么样?

‘跨越’的‘越’,希望你能跨过这次难关,重新开始。”男人重复了一遍“禾越”,

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很轻,却像颗小石子,在禾曦心里漾起了一圈涟漪。

第二章朝夕暖意禾曦的家在老小区的六楼,没电梯,爬上去要喘半天。打开门的时候,

禾越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看着这个小而温馨的空间——客厅的沙发上铺着米色的针织毯,

茶几上摆着几盆多肉,阳台的绳子上挂着洗好的衣服,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在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禾曦把他的东西放在玄关,

转身进了厨房。禾越没有坐,而是慢慢逛了起来。客厅的墙上挂着几张照片,

都是禾曦和朋友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笑得很灿烂。书架上摆着很多书,大多是散文和小说,

还有几本烹饪书。他拿起一本翻了翻,里面夹着张书签,是片干了的银杏叶。

“你以前……会不会做饭啊?”禾曦端着水出来,看到他在看书架,随口问道。

禾越愣了一下,摇头:“不记得了。”“没关系,”禾曦把水杯递给她,

“我也只会做些简单的,以后要是我加班晚了,你可以试试自己煮点面条。”从那天起,

禾越开始学着融入这个家。禾曦上班的时候,

他就在家打扫卫生——刚开始擦桌子会把杯子碰掉,拖地会把自己绊倒,厨房更是重灾区,

煮个面条能把锅烧糊。但他学得很认真,每天等禾曦回来,就像个等待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

紧张地问:“今天家里收拾得怎么样?”禾曦每次都会笑着说:“比昨天好很多啦。

”有一次,禾曦加班到十点,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禾越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本烹饪书,旁边放着一碗已经凉了的粥。“你怎么还没睡?”禾曦换了鞋,走过去。

“等你回来。”禾越站起来,把粥递过去,“我看你早上没怎么吃,就煮了点粥,

但是凉了……”禾曦心里一暖,接过粥说:“没关系,我热一下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小米粥?”“你书架上的烹饪书里,夹着张便签,

写着‘小米粥要煮四十分钟才糯’。”禾越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那一刻,

禾曦忽然觉得,这个失忆的男人,好像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悄悄记住她的喜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禾越的进步越来越大。他不仅能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还学会了做几道家常菜。禾曦下班回来,总能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香味——有时候是番茄炒蛋,

有时候是可乐鸡翅,都是她随口提过喜欢吃的菜。有一次,禾曦感冒了,发烧到39度。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禾越急得团团转,又是给她物理降温,又是去药店买药,

整夜都守在床边。第二天早上,禾曦醒来的时候,看到禾越趴在床边睡着了,

眼里还带着***,手里还攥着体温表。“禾越?”她轻轻叫了一声。禾越立刻醒了,

连忙摸了摸她的额头:“退烧了!太好了!我给你煮了粥,还有你喜欢的咸菜。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禾曦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她想起以前谈恋爱的时候,

前男友在她生病时只会说“多喝热水”,而眼前这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

却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情愫,就在这些朝夕相处的细节里,悄悄发了芽。

禾越看禾曦的眼神,渐渐变了。不再是最初的依赖和感激,而是多了些炽热的东西。

他会在禾曦加班晚归时,提前半小时去巷口等她,手里拿着件外套;会在她生日的时候,

用攒了很久的钱(大多是禾曦给他的零花钱,他没舍得花)买一条银项链,

笨拙地给她戴上;会在她跟同事吵架心情不好时,默默做她喜欢吃的甜点,

然后说:“别生气了,你笑起来最好看。”禾曦不是没察觉。她能感受到禾越的心意,

也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变化。可她不敢回应——上一段感情的背叛,像一道疤,刻在她心里,

让她害怕再次受伤。她怕眼前的温暖是镜花水月,怕禾越恢复记忆后会离开,

怕自己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当禾越在那个月色很好的晚上,

捧着一束洁白的栀子花向她表白时,禾曦只能狠心拒绝。“曦曦,”禾越的声音带着紧张,

手心都在冒汗,“我知道我没有过去,不知道自己是谁,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

但我知道,我爱你。这一年多的每一天,我都比前一天更爱你。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保护你,照顾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月光洒在他脸上,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

禾曦看着他,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她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声音艰涩:“禾越,你很好,

真的。但是……我还没准备好。我们这样像家人一样相处,不好吗?

”禾越眼中的光芒瞬间暗了下去,像被风吹灭的蜡烛。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禾曦都以为他会转身离开,他才轻轻把花放在桌上,声音低沉:“好。不管你愿不愿意,

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只要你不赶我走就好。”那之后,禾越收敛了自己的心意,

却还是像以前一样照顾禾曦。他会记得她每个月的生理期,

提前准备好红糖姜茶;会在周末的时候,拉着她去公园散步,

给她拍很多照片;会在她看电影哭的时候,默默递上纸巾,

然后把她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肩膀上。禾曦的心防,在他这样温柔的守护下,一点点瓦解。

她开始期待每天下班回家看到他的身影,开始习惯他在身边的日子,开始想象,

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或许也不错。两年后的春天,禾越在阳台挂满了星星灯,

还做了一个很大的蛋糕,上面写着“曦曦,我等你”。那天晚上,看着满阳台的星星灯,

看着禾越眼里的期待和紧张,禾曦终于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好,

我们试试看。”禾越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把她抱在怀里,笑得像个孩子:“曦曦!谢谢你!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那一刻,禾曦觉得,或许失忆真的是上天的安排。

让禾越来到她身边,治愈她过去的伤,给她新的希望。第三章骤雨倾覆恋爱后的日子,

甜得像浸了蜜。禾越会每天早上给禾曦做早餐,然后送她到小区门口;会在她加班的时候,

带着夜宵去她公司楼下等她;会在周末的时候,跟她一起逛超市,一起做饭,

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他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牵手、拥抱、亲吻,

把平凡的日子过得热气腾腾。禾曦也渐渐打开了心扉,会跟禾越分享工作上的趣事,

会跟他吐槽难缠的同事,会在他面前撒娇、发脾气。而禾越总是耐心地听着,包容她的一切。

有一次,禾曦跟主管吵架,回家后哭了很久。禾越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只是抱着她,

给她煮了碗她最喜欢的汤圆,然后说:“要是不想做了,就辞职吧。我养你。

”虽然禾越没有工作,手里的钱都是禾曦给的,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坚定,

让禾曦觉得无比安心。“我才不要你养,”禾曦擦干眼泪,笑着说,“我要跟你一起努力,

把我们的小家弄得更好。”禾越把她抱得更紧了:“好,我们一起努力。”那段时间,

禾曦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甚至开始规划未来——等再攒点钱,

就换个大点的房子,然后跟禾越结婚,生个可爱的宝宝,一家人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

可命运,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人沉重一击。那天傍晚,禾越像往常一样来接禾曦下班。

两人手牵手走在人行道上,讨论着晚上要吃火锅,还要买些肥牛和虾滑。

夕阳的余晖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像一幅温馨的画。“对了,

”禾曦想起什么,笑着说,“昨天我看到楼下新开了家甜品店,等会儿吃完火锅,

我们去买个芒果班戟吧?”“好啊,”禾越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喜欢吃,我们就多买几个。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宁静。禾曦还没反应过来,

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把她推开。她踉跄着摔倒在地上,手掌和膝盖传来**辣的疼痛。

“砰——!”沉闷的撞击声在她身后响起,像重锤砸在心上。禾曦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去——禾越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被撞得飞了出去,

然后重重地落在几米外的地上,一动不动。那辆肇事的黑色轿车歪斜地撞在路边的灯柱上,

车头冒着白烟,司机却没有下来。“禾越!”禾曦撕心裂肺地喊着,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她跪在禾越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碰他,却又不敢碰。禾越的额头在流血,

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紧闭着,没有任何反应。“禾越!你醒醒!你别吓我!

”禾曦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禾越的脸上,“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周围的人围了过来,有人拿出手机报警,有人叫了救护车。禾曦紧紧握着禾越的手,

他的手冰凉,没有一点温度。她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睁开眼睛看看她,

可他始终没有反应。救护车赶来的时候,禾曦几乎是被医护人员架着上了车。

她坐在急救车里,看着医护人员给禾越做心肺复苏,看着他身上的血染红了担架,

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医生,他会没事的,对不对?”禾曦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颤抖。

医生叹了口气:“我们会尽力的。”抢救室的灯亮了很久,久到禾曦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身上还沾着禾越的血,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不敢闭上眼睛,

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禾越被撞飞的画面,看到他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

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脸色凝重:“病人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下来了,

但头部再次受到严重撞击,情况还是很危险,需要转到重症监护室观察。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禾曦连忙站起来。“不好说,”医生摇了摇头,

“要看他自己的意志。”禾越被推进重症监护室的那天,禾曦在外面守了一夜。她不吃不喝,

眼睛肿得像核桃,头发凌乱,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第二天早上,她的朋友赶过来,

看着她这个样子,心疼地说:“禾曦,你这样不行,得吃点东西,不然等禾越醒了,

你身体垮了怎么办?”禾曦摇了摇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重症监护室的门:“我要等他醒。

我怕我一走,他就醒了,看不到我会害怕。”朋友无奈,只能给她买了点粥,

一点点喂她喝下去。接下来的几天,禾曦每天都守在重症监护室外面,

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禾越。他身上插满了管子,旁边的仪器发出“滴滴”的声音,

那声音成了禾曦唯一的希望——只要声音不停,禾越就还在。第五天早上,医生告诉禾曦,

禾越的情况有所好转,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禾曦跟着医护人员来到普通病房,

看着禾越躺在病床上,虽然还是没醒,但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她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轻声说:“禾越,你快点醒好不好?我还等着你陪我去吃芒果班戟呢。

”或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当天下午,禾越的手指动了动。禾曦立刻站起来,叫来了医生。

医生检查后说:“他快醒了,你们多跟他说说话,**一下他的神经。”禾曦坐在床边,

不停地跟禾越说话,说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说他们未来的规划,说她有多爱他。

夕阳西下的时候,禾越终于睁开了眼睛。禾曦激动得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抓住他的手:“禾越!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然而,病床上的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眼神陌生,没有任何波澜。他皱了皱眉,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声音沙哑而冷淡:“你是谁?

”禾曦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禾越,你怎么了?我是禾曦啊!

你不认识我了吗?”“禾越?”男人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里满是困惑,“我不叫禾越。

我叫傅虞淮。”傅虞淮。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禾曦所有的希望。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脸还是那张脸,可眼神里的温柔和爱意不见了,

只剩下陌生和疏离。他不是她的禾越了。他是傅虞淮。

第四章南城冷月傅虞淮醒来后的第二天,傅家的人就赶来了。一群穿着考究的人走进病房,

为首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女人一看到傅虞淮,就哭着扑了过去:“阿淮!你终于醒了!

你吓死妈妈了!”男人也红了眼眶,拍了拍傅虞淮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傅虞淮看着他们,眼神里有了些温度:“爸,妈。”禾曦站在角落,看着这一幕,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原来他叫傅虞淮,

是南城傅家的继承人——那个她只在新闻里听过的、身家过亿的豪门家族。

傅家的人很快注意到禾曦,傅母的审视和不屑像针一样落在她身上。

傅父打圆场结算了医药费,语气里的傲慢却藏不住。傅虞淮看着禾曦,

眼神陌生又疏离:“禾**,谢谢你的照顾,后续我的助理会与你联系。”出院后没几天,

傅虞淮的主治医生找到了禾曦,

神色郑重地递来一份诊断报告:“傅先生头部二次撞击造成的记忆断层,

存在‘记忆回溯’的可能——如果让他接触失忆期间的人或环境,

或许能**他恢复那段记忆。”这句话像一道光,让禾曦熄灭的希望重新燃了起来。

她想起禾越温柔的笑脸,想起他们朝夕相处的日子,

最终还是答应了傅虞淮助理“协助术后恢复”的邀请,收拾行李踏上了去南城的火车。

南城的傅家别墅像座冰冷的城堡,禾曦被安排住在最偏僻的客房,

日常工作是做傅虞淮的秘书——却只被允许处理琐碎文书,偶尔的斥责和刁难,

像是在刻意划清界限。傅虞淮从不说起“禾越”,也从不看她一眼,

仿佛那段巷陌里的温暖时光从未存在过。傅虞淮回南城后的两年里,始终维持着这种冷漠。

直到两年后,傅家为了与赵家达成百亿商业合作,傅父亲自安排他与赵家**赵玉相识。

赵玉出身豪门,优雅得体,处处符合傅家对“继承人配偶”的期待,两人交往不久后,

傅家便对外放出了“好事将近”的消息。禾曦是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这个消息的。

屏幕上的傅虞淮穿着高定西装,与赵玉并肩而立,笑容温和却疏离。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想起医生说的“记忆回溯”,

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恢复记忆”的可能。

更让她难受的是傅家的态度。傅母总找借口刁难她,让她打扫整栋别墅,

给傅家所有人准备早餐;傅父则对她视而不见,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佣人。

有次她在厨房煮小米粥,傅母走进来打翻了砂锅,粥洒在她手上,烫出一片红痕,

傅母却只冷冷地说:“别用你的东西,脏了傅家的厨房。”禾曦咬着唇没哭,

只是默默收拾了碎片——她还在等,等那个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记忆回溯”。

第五章夜烬余温这夜,傅虞淮有一个重要的商业酒会。他带着赵玉盛装出席,

禾曦作为秘书,亦需陪同。酒会上,傅虞淮与赵玉无疑是全场的焦点。禾曦站在角落,

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从容周旋,谈笑风生,与赵玉举止得体,宛如一对璧人。

她默默地喝了很多酒,试图用酒精麻痹那颗疼得快要无法呼吸的心。深夜,

傅虞淮被助理送回别墅,喝得酩酊大醉。这在他回到傅家后是极少见的情况。

佣人们手忙脚乱地将他扶回卧室,禾曦本不想理会,

但听到楼上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和男人痛苦的闷哼,她还是忍不住上了楼。

他的卧室门虚掩着。禾曦推开门,看到傅虞淮瘫坐在地毯上,领带扯得松垮,头发凌乱,

眼神迷离。看到她进来,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不再是平日的冰冷和疏离,

而是带着一种茫然的、脆弱的神色,像极了……像极了刚刚失忆时的禾越。

禾曦的心猛地一跳。然后,她听到他用一种含糊不清,却带着熟悉依赖的语调,

喃喃低唤:“曦曦……我的曦曦……”禾曦浑身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他作为禾越时,私下里对她最亲密的昵称!下一秒,傅虞淮向她伸出手,

像个迷路的孩子,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渴望:“曦曦……抱抱……我好难受……”那一刻,

所有的理智、委屈、绝望,都被这声呼唤击得粉碎。巨大的狂喜和不敢置信淹没了禾曦!

他记得了?他是不是要想起来了?她几乎是踉跄着扑过去,跪坐在他面前,颤抖着伸出手,

抱住了他。傅虞淮感受到她的拥抱,像是找到了归宿,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滚烫的唇胡乱地落在她的发间、额头、脸颊上,一遍遍地喊着“曦曦”。意乱情迷。

酒精、残存的爱意、巨大的希望……所有情绪交织成一张迷网,将两人紧紧缠绕。那一夜,

卧室里弥漫着酒气、泪水的咸涩,以及久违的、绝望般的**。禾曦放任自己沉沦,

仿佛要将过去两年的冰冷全部融化在这一夜的暖昧里。她以为,这是黎明前的黑暗,

是奇迹降临的前奏。然而,第二天清晨,阳光刺破窗帘。傅虞淮醒来,头痛欲裂。

当他看到身边熟睡的禾曦,看到彼此衣衫不整的样子,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禾曦也被动静惊醒,对上他冰冷彻骨、充满嫌恶的目光,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禾、曦!

”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挟恩求报不够,还想借机上位?你就这么缺男人?不知检点!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将禾曦最后一点尊严和希望,凌迟得粉碎。她张了张嘴,

想解释昨晚是他主动,是他喊了她的名字。可看着他全然不信、只有厌恶的眼神,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化成无声的泪水。“滚出去!”他指着门口,语气不容置疑。

禾曦裹着被撕破的睡衣,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客房。傅虞淮随后便下令,

让佣人“请”禾曦离开傅家。傅父傅母早就想赶她走,此刻更是毫不留情面。

禾曦被半强迫地送出了傅家大门,除了自己的行李,傅虞淮的助理递给她一张支票,

数字庞大得惊人,像是对她这两年以及昨夜最大的羞辱。她的爱情,她的尊严,

最后似乎只能用金钱来衡量了,多么可笑。她搬出了傅家,

在南城一个偏僻的角落租了个小房子,却还是没有立刻离开这座城市。

心底那丝微弱的、不肯死心的希望,像野草一样,烧不尽,吹又生。

她偶尔还是会去傅氏集团楼下,远远地看着,或者试图联系傅虞淮,

想确认他是否真的没有一丝一毫想起她。直到那天,赵玉找到了她。

在一家高级咖啡厅的僻静卡座,赵玉优雅地搅拌着咖啡,看着对面形销骨立的禾曦,

微微一笑,带着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禾**,你还不死心吗?

”赵玉的声音很温柔,说的话却像刀,“虞淮哥让我告诉你,

他早就恢复了一部分作为‘禾越’的记忆。”禾曦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但赵玉接下来的话,将她彻底打入地狱:“他想起来了。想起你们在小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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