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临哥......她真的要杀我......”
行肆临抱紧她,不断安抚:“没事了,没事了,我在。”
随后才抬眼看向被制住的楼雾绵。
他眼神暗沉,没有任何温度。
“绵绵,我对你很失望。”
楼雾绵被按着跪在地上,头发凌乱。
她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行肆临不再看她,抱着桑白露转身就走,头也没回地吩咐。
“兄弟们做错事,要受罚,夫人做错了事,也要受罚。”
“带下去,水刑,什么时候夫人认错了就放出来。”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就连那些训练有素,见惯风浪的影卫,都屏住了呼吸。
水刑是用来拷问顽固的敌人以及惩罚叛徒的手段。
而现在,行肆临要将它用在楼雾绵身上。
......
楼雾绵被带到了海边的一座旧仓库,里面被改造成了刑讯室。
手腕上的旧伤在粗暴的拖拽下裂开,渗出的血混着海水,带来刺骨的疼。
水箱里蓄满了冰凉刺骨的海水。
她的双手被反绑,用绳索穿过滑轮后缓缓吊起,悬停在水箱上方。
绳索松开,她整个人坠入水箱。
海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淹没而来,灌入她的口鼻耳道,剥夺她的呼吸。
没过多久,她的肺部开始灼烧,缺氧的痛苦撕扯着每一根神经。
濒死的恐惧缠绕住她的心脏。
曾经被仇家困在水箱里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同样的绝望,同样的恐惧,只是那时,外面有个拼命想救她的行肆临。
绳索再次拉起,她破水而出,剧烈地呛咳,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夫人,认错吧。”手下的声音响起。
楼雾绵抬起湿透的脸,扯动嘴角,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