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短篇言情 主角 傅南弦许诺周婉 作者 真是恶毒META
简介: 换命当天,我躺进棺材笑看假千金继承我一身烂债(傅南弦许诺周婉)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认亲后,我被告知,我们家有个规矩,真假千金必须换命。一个活,一个死。
所有人都选择了才貌双全的假千金许诺,让我去死。他们甚至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棺材。
躺进棺材的前一刻,我看着泪眼婆娑却难掩得意的许诺,突然笑了:「忘了告诉你们,
我们家这个换命之术,换的不是命,是债。我身上所有的厄运、病痛和纠缠我的怨魂,
都会在午夜十二点,准时转移到活下来的那个人身上。」看着许诺瞬间煞白的脸,
我微笑着躺平,并亲手关上了棺材盖。1.真假金生死局我被接回许家的第三天,
就被告知了要去死。说这话的是我的亲生母亲,周婉。她穿着一身香奈儿高定,
指甲上镶着细碎的钻石,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一坨沾在鞋底的烂泥。「沈鸢,
我们家有个规矩,真假千金,只能留一个。」她端起骨瓷茶杯,漫不经心地吹了吹,
「许家养不起两个女儿。」客厅的水晶灯光芒璀璨,照着她身边那个女孩的脸。
那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占据了我十八年人生的假千金,许诺。她穿着洁白的公主裙,
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像个不染尘埃的天使。听到周婉的话,她立刻红了眼圈,
拉着周婉的衣袖,声音哽咽:「妈妈,不要这样对姐姐……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
姐姐就不会受这么多苦。该走的人是我。」周婉立刻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轻声安抚:「傻孩子,怎么会是你的错?你这么优秀,这么懂事,是爸爸***骄傲。」
她说完,抬眼看向我,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沈鸢,你听到了?诺诺比你善良,
也比你识大体。为了许家的颜面,也为了诺诺的将来,你必须做出牺牲。」
坐在对面的父亲许建功,一直沉默地看着财经报纸,此刻终于放下报纸,
冷漠地开了口:「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身后事,会给你风光大葬。许家不会亏待你。」
我的哥哥许昂,则靠在楼梯扶手上,嗤笑一声:「一个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
能换诺诺一世安稳,是你的福气。」他们一家人,光鲜亮丽,其乐融融。而我,
这个刚被找回来的真千金,穿着洗到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像个闯入上流宴会的小丑。
从我被接回来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们不喜欢我。他们嫌我土气,嫌我沉默寡言,
嫌我上不了台面。更重要的是,我浑身是病,从小到大霉运不断,不是摔断腿就是生场大病,
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个不祥的灾星。而许诺,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异,才貌双全,
是许家的福星。现在,福星和灾星之间,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去死。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冷漠又伪善的脸,心里一片冰冷。许诺还在演戏,她哭着跑到我面前,
抓住我的手:「姐姐,你不要怪爸爸妈妈,他们也是没办法。我会一辈子为你祈祷的,
下辈子,我做牛做***答你……」她的指甲涂着漂亮的粉色,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却不小,
眼底深处是压抑不住的得意和快意。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没有挣扎,
也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好。」我的顺从让他们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周婉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你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许建功也重新拿起了报纸,
仿佛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只有许诺,看着我过于平静的脸,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公斤的疑惑。三天后,就是所谓的「换命」之日。
许家请来了一位据说德高望重的道长,在别墅后院布置了一个法阵。法阵中央,
停放着一口精致的楠木棺材。他们给我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寿衣,周婉甚至亲手为我梳了头,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别怕,很快就过去了,不会有痛苦的。」许诺站在一边,
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即将死去的人是她。我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陆家大少陆泽,也来了。
他一直陪在许诺身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鄙夷,仿佛我是一件不得不被丢弃的垃圾。
「沈鸢,诺诺会记住你的好的。」他开口,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我懒得看他一眼。
吉时已到,道长高声唱喏,示意我可以进去了。我一步步走向那口棺材,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怜悯,有不屑,有快意,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亲情和不舍。
在躺进去的前一刻,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许诺。她正被周婉和陆泽一左一右地扶着,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嘴角却藏着一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意。看到她这副样子,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忘了告诉你们,」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们家这个换命之术,换的不是命,是债。」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们瞬间僵住的表情,
继续慢悠悠地说道:「我身上所有的厄运、病痛和纠缠我的怨魂,都会在午夜十二点,
准时转移到活下来的那个人身上。」许诺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婉和许建功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你……你***什么!」周婉厉声呵斥,
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没有再理会他们,对着许诺那张煞白的脸,
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我微笑着躺平,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亲手关上了棺材盖。
「砰」的一声,世界陷入一片黑暗。2.换命术的惊天秘密棺材里的空间很狭窄,
空气中弥漫着楠木的清香。我静静地躺着,感受着身体里那股从小就如影随形的阴寒之气。
它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啃噬着我的骨髓,让我夜夜被噩梦纠缠,让我的身体孱弱不堪,
让所有靠近我的人都遭遇或大或小的霉运。这就是许家代代相传的「债」。
我是在被接回许家后,无意中闯入祠堂禁地,从一本被藏起来的先祖手札中知道这个秘密的。
许家的泼天富贵,并非凭空而来。是百年前的先祖,用一个极其恶毒的法子,
与邪物做了交易,窃取了别人的气运。作为代价,许家每一代的长女,
都会成为承载这百年罪孽和怨气的容器。这个容器,会厄运缠身,百病缠体,
被无数怨魂纠缠,活得生不如死,直到二十岁生日那天,所有的债务和怨气会彻底爆发,
将容器吞噬。我,就是这一代的容器。他们在我出生时就知道了,
所以才狠心将我这个亲生女儿丢弃在乡下,换来了许诺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让她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他们把我接回来,不是因为亲情,
而是因为那本手札上记载了唯一一个可以转移债务的方法——「换命之术」。
在容器二十岁之前,由家人主持,让容器「心甘情愿」地与另一个人交换命运。
他们以为换的是命,用我的贱命,换许诺的福寿安康。却不知道,那手札的最后一页,
用血写着一行小字:换命,实为换债。承接者,将永世沉沦,替许氏一族,偿还血债。
他们想让我死,我偏要让他们最珍爱的宝贝,尝一尝我这十八年来所受的苦。
我静静地等待着,计算着时间。棺材外,他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妖言惑众!
她就是不想让诺诺好过,故意说这些话来吓唬我们!」是周婉气急败坏的声音。「爸,妈,
要不……我们还是把她弄出来吧?我有点怕……」许诺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
「怕什么!不过是她临死前的诅咒罢了!」许昂的声音冷硬,「一个灾星,死了就死了,
别听她胡说。」道长的声音也适时响起:「夫人先生请放心,法阵已成,绝无更改的可能。
过了子时,一切便尘埃落定。」听到道长的话,他们似乎安心了不少。渐渐地,
外面的声音小了下去。我能感觉到,法阵的力量正在将我与这具身体里的「债」慢慢剥离。
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和疼痛,正在一点点减轻。不知过了多久,当时钟敲响十二下的时候,
我听到了。那是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属于许诺。紧接着,
是周婉和许建功惊慌失措的呼喊。「诺诺!诺诺你怎么了!」「快叫救护车!快!」
「啊——!别过来!滚开!你们这些东西是什么!滚开啊!」
许诺的尖叫声里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痛苦。我能想象得到,那些纠缠了我十八年的怨魂,
此刻正一张张贴在她的脸上,用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皮肤。那种被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伺,
被无数双手在身上拉扯的感觉,终于轮到她来体验了。我躺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
身体里最后一丝阴寒之气被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和温暖。十八年来,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正常人。外面的混乱还在继续。许诺的尖叫,周婉的哭喊,
许建功的怒吼,还有那个道长惊恐的念咒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乐曲。「道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许建功的声音里满是怒火。
「这……这不可能啊!换命之术怎么会变成这样……」道长的声音都在发抖,
「**她……她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怨气!这……这是血咒!是血脉的诅咒!」「诅咒?
什么诅咒?」「快!快把棺材打开!一定是那个**搞的鬼!把她弄出来!」周婉尖叫着。
我听到有人开始疯狂地砸着棺材盖。一下,又一下。但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知道,
法阵一旦启动,在天亮之前,从外面是绝对打不开这口棺材的。这是手札上写的,
为了防止「祭品」反悔。现在,这口棺材,反而成了我最安全的庇护所。
3.债主现世许家崩塌棺材盖被砸得砰砰作响,
伴随着许家人的咒骂和许诺越来越微弱的哀嚎。我像是躺在摇篮里,听着一首催眠曲,
竟然慢慢睡着了。这是十八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没有噩梦,没有阴冷,
没有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疼痛。等我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的。天亮了。
法阵的效力已经过去,棺材盖「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掀开。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
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周婉那张因愤怒和焦虑而扭曲的脸。
「你这个恶毒的**!你对诺诺做了什么!」她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被她拽出棺材,踉跄着站稳。环顾四周,
昨晚还精致华丽的后院,此刻一片狼藉。法阵的符纸被撕得粉碎,祭品散落一地。
许建功和许昂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而那个我名义上的未婚夫陆泽,
则一脸惊恐地躲得远远的,仿佛我是什么会传染的病毒。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被几个佣人扶着的许诺身上。只是一夜之间,那个美貌动人的公主,
就彻底变了样。她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大片大片青黑色的斑块,像是尸斑。
一双漂亮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惊恐地瞪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
她的头发也变得枯黄,大把大把地往下掉。她蜷缩着身体,不停地发抖,
嘴里喃喃自语:「别碰我……走开……好多血……好多手……」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又像是看到了恶鬼,猛地朝我伸出手,声音嘶哑:「姐姐……救我……我好痛……」
周婉见状,更加疯狂,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眼神一冷,在她手落下来之前,
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的力气不大,但周婉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手,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甩了甩手,
淡淡地看着她:「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的东西,顺便,把我身上不属于我的东西,
还给了它真正的主人。」我转向许诺,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妹妹,
这才只是个开始。我承受了十八年的痛苦,你怎么能只享受一个晚上呢?慢慢来,别着急。」
「你!」许建功气得发抖,指着我,「你这个孽障!
我们许家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东西!」「蛇蝎心肠?」我笑出了声,「比起你们,
我可差远了。把我这个亲生女儿当成祭品,去换一个冒牌货的安稳,到底是谁更恶毒?」
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许建功和周婉的脸上。他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爸,妈,别跟她废话了!」许昂走了过来,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既然她能把诅咒转过去,就一定有办法转回来!把她抓起来,让她把诺诺变回原样!」
几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我却丝毫不惧,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可以试试。
不过我提醒你们,我现在不再是那个『容器』了。你们要是敢动我,小心许家的债,
会立刻在你们自己身上应验。」我的话让他们动作一滞。
许建功和周婉脸上都露出了忌惮的神色。他们怕了。
他们怕自己也变成许诺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在这时,那个昨晚吓破了胆的道长,
又被许建功请了回来。他看到许诺的样子,倒吸一口凉气,再看到安然无恙的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惧。「道长,你快看看,诺诺到底是怎么了?还有没有救?」
周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问道。道长颤颤巍巍地拿出罗盘,在许诺身边转了一圈,
罗盘的指针疯狂地转动,最后「啪」的一声,直接裂开了。道长吓得一**坐在地上,
脸色惨白:「没救了……没救了!这是百年血咒的反噬!怨气已经与她的命格彻底融为一体,
神仙难救啊!」听到这话,周婉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许建功的身体也晃了晃,
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怨毒:「是你!都是你!
就算诺诺没救了,我也要让你给她陪葬!」他像是疯了一样,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
就朝我冲了过来。然而,他还没靠近我,就突然惨叫一声,抱着腿倒在了地上。他的脚踝,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他自己,被脚下的一颗石子绊倒了。
这就是「债」的反噬。曾经,这样的霉运时时刻刻都发生在我身上。现在,轮到他们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哀嚎的许建功,声音冰冷:「我说过,别碰我。」
整个许家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和恐惧。周婉醒来后,
抱着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又哭又笑的许诺,哭得肝肠寸断。许建功摔断了腿,躺在沙发上,
不停地打着电话,找遍了他所有的人脉,想要寻找能够破解诅咒的高人。
许昂则像一头暴躁的困兽,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而我,
施施然地走进餐厅,给自己倒了一杯热牛奶。温暖的液体滑入喉咙,
驱散了身体里最后一丝残留的寒意。「把她给我关起来!」许建功在电话里咆哮着,
「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不准她离开别墅一步!」两个保镖立刻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喝完了牛奶,然后回到了他们给我安排的、那个最小最偏僻的客房。
他们不敢再对我动手,却也不肯放我走。他们还抱着一丝幻想,觉得我是唯一的解药,
只要控制住我,就有希望让许诺恢复原样。真是可笑。接下来的几天,
许家彻底变成了人间地狱。许诺的情况越来越糟。她开始拒绝进食,
说饭菜里都是虫子和鲜血。她没日没夜地尖叫,说有无数只手在撕扯她的身体。
她的身上开始出现一道道凭空出现的抓痕,深可见骨。曾经那个光芒万丈的许家千金,
如今成了一个疯疯癫癫、形容枯槁的怪物。而许家的其他人,也开始厄运缠身。
周婉最珍爱的一套古董首饰,莫名其妙地碎了。许昂开着他的跑车出门,
不到五分钟就爆了胎,差点冲下高架桥。许建功的公司,更是接二连三地出事,股票大跌,
好几个重要项目被紧急叫停。整个许家,都被一层浓重的阴云笼罩着。
他们找来的那些所谓的大师,一踏进许家大门,感受了一下这里的气息,就个个脸色大变,
连钱都不敢收,掉头就跑。终于,在许诺快要不行的时候,许建功花重金,
从海外请来了一位据说极有道行的玄学大师。那位大师姓古,是个面容枯槁的老者,
一双眼睛却异常锐利。他一进门,就直接锁定了我的位置。他没有去看已经不成人形的许诺,
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贪婪。「不可思议……」
他喃喃自语,「竟然是如此纯净的灵体……被百年的怨气洗练过,却还能保持神志清明,
简直是天生的绝佳炉鼎……」他看向许建功,声音沙哑:「许先生,令嫒的状况,
确实是血咒反噬,无药可解。但也不是全无办法。」许建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