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听不见一声啼哭,只怪这儿那儿的风水不好。
祈愿,祭祀,祷告,安魂,什么偏门都用了。
就是没有人指摘到我头上。
直到今天侍寝之后,皇上命人送来了避子汤。
夺嫡最后的大赢家,如果说他毫无察觉,我是不信的。
但他有所察觉,为啥能忍这么些年?
我起身,拢了拢略微有些凌乱的秀发:
“皇上,臣妾失礼了。”
“淼淼,你是愿意为朕开枝散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