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两家长辈提出联姻时,我盯着傅言之看了很久。
他穿着深灰色常服上在暖光里泛着冷硬的光,指尖还留着常年握枪磨出的薄茧,眼神却像结了冰的湖面,没半点波澜。
最终我先点头:“愿意,但有个条件不能对外透露任何联姻的消息。”
满屋子人都愣了,连傅言之的眉峰都轻轻挑了下。
我迎着众人的目光,声音淡得像风:“我不想让自己的婚姻,变成军区家属院里***的闲话。”
搬去傅言之的家属大院那天,我刚把最后一个行李箱推进门,就转身挡住了他伸来帮忙的手。
“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我看着他眼底的诧异,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苏心棠,更受不了你跟我在一起时,心里还装着别人。”
傅言之闻言低笑一声,指腹轻轻蹭过我泛红的耳垂。
那动作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力道,眼神却软得像化了的糖:“放心,晚时,我心里只会有你一个。”
话落他俯身吻住我,屋内的灯光暖得发烫。
那一夜的荒唐里,我好几次想推开他问“这话是真的吗”,可看着他眼底的认真,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之后的三年里,他确实把“温柔”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