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步走过来,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手,脸色煞白。
“老婆,你没事吧?”
我只是看着赵怡手中的香囊,声音嘶哑,“那是我们孩子的胎毛,千万别让她抢走毁坏了。”
我声音很低,却还是被赵怡听进去。
她冷笑一声,“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么晦气的玩意儿。你戴着死人的东西来我的生日聚会,安的什么心呐!”
“对不起,”我卑微地恳求,“这个我戴着戴习惯了,不是故意戴着来的,求你把它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