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这样顺从,阮父阮母都很满意,只有顾慕言觉得不太对劲。
他想张口说些什么,却被阮之之缠着问起婚礼的流程,不得空闲。
我一直没有插话,只是淡淡地笑着。
婚姻十年的枷锁已经摘掉,我去了机场之后,天大地大,想去哪里,顾慕言可管不着了。
以后我和阮家,和顾慕言再也不会有所交集了。
车开到了机场,顾慕言亲自把我送到了登机口。
皱眉叮嘱:“我知道你不高兴我和之之办婚礼,但我和她办了婚礼,她高兴了身体就会好一些,她好了,你以后也不会总为她输血。”
“你退让这一步,你好我好大家好。”
退让这种话,我从小听到大。
我怔了怔,嘴角的笑一直还挂着:“我知道了,飞机要起飞了,你还不去找阮之之吗?”
正好这时,阮之之在不远处催促:“姐夫,要检票了。”
顾慕言立刻应声,再次叮嘱我:“你乘坐的马航在吉隆坡中转,会比我们晚到,落地后联系我,我派人去接你。”
我点了点头:“嗯。”
事实上,和顾慕言有关的一切联系方式,我都已经拉黑删除了。
包括,19岁的顾慕言。
顾慕言叮嘱完后终于离开,带着阮家一家三口头也没回走向另一趟航班。
就在他们进安检口的时候,我最后喊住了他们。
“顾慕言,爸,妈。”
我喊着他们,挨个看过去,在阮父阮母不耐的眼神下,最后道:“再见。”
以后,我再也不会成为他们一家幸福的阻碍了。
“知道了。”
阮母应了一声,再次催促离开,似乎一秒钟都不想耽搁。
说完再见,我一阵轻松。
拉着行李箱,转身朝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天后。
顾慕言一行人住进酒店。
刚到房间,阮之之就急不可耐踢上房门,揽着顾慕言的脖子吻了上去。
见状,顾慕言皱眉按住她的腰,偏头躲开。
嗓音沙哑:“之之,我是你姐夫。”
阮之之闻言,顺势把他按倒在床边,长腿一迈,骑上他的腰。
她嘟着嘴,神情委屈。
“我知道你是我姐夫,可你情难自禁时不也把我当成姐姐了吗?我不介意做她的替身,只要你爱我。”
阮之之声音不大,伏在顾慕言耳畔呵气如兰。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探入衬衫,一路撩拨向下。
顾慕言喉结滚动,翻身将人压下,吻住了她未曾出口的惊呼。
一时间,粗重的喘息混合着***,从床边辗转到窗边、桌上、最后洒满整个浴室。
沉沦之际,顾慕言恍惚以为身下的女人,是19岁的阮清月。
热烈、明媚,值得他去爱。
他重重按下她的腰,低头咬住她肩膀,哑着嗓子低喃:“清月,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