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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落在了那个男孩和她身上。

“小孩子确实不懂事。”

一份***官病理性切除化验单被我扔到桌上。

她立刻坐直了身子。

我轻飘飘落下一句:

“所以我顺手教他做了个人。”

“沈执野!”

两只肩膀被尖锐的美甲刺破。

我后背紧紧贴在了墙上,勾唇欣赏着她发红的双眼。

这辈子她一共红过两次眼。

一次是高三那年,看到我皮开肉绽被我妈抓着头发拖到马路边,要把我朝黄河水里按。

她捅了妈妈十八刀。

一次是现在,这个男孩命根子受损。

她攥着我的肩膀质问我的“不堪”。

“真难得,能看到乔总着急的模样。”

我笑得没有丝毫悔意。

“你也是男人……你怎么能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你也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我靠近她:“乔总如果不能弄死我,我就只好弄死你们两个!”

鲜血滴落在地。

她这才看到我在摔东西的时候被划破的手。

她渐渐松开了我两只肩膀。

“切得好,我本来也想敲打敲打他了。”

手被她托起来,轻轻擦拭血迹。

碘伏按在上面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轻轻吹气。

她早已习惯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这么做。

因为当年被我妈打得全身是伤的时候,她只能找来酒精帮我消毒。

哪怕现在已经不会用酒精,她也时刻小心着防止将我弄疼。

带血的巴掌印打在她脸上。

“别弄了,脏。”

她的脸微微偏向一侧。

没有计较我是在说血脏还是她脏。

只是叫来管家王叔,把医药箱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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