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反复追问,她才终于承认骗了我,并给出了上述那个荒唐的理由。
然而,两方名单已经公示,如同铁板钉钉,已经改不了了。
我仍旧不愿相信,强压着胸口的翻涌,再次开口:
“即便梁知青不愿与我同行,他大可等待下一批次,何必如此?”
“就算我们都回了北京,偌大的京城,难道还容不下我们两个人?为何偏要我远赴西北从军三年?”
沈向晚的脸色僵了片刻,她下意识想拉我的手。
我却像被烫到一般,决绝地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她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又缓缓收回,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自在的恳求:“阿宽,别再固执了。”
“整个知青点谁不知道,远洲哥的心愿就是第一批回城,他绝不可能退让。”
“你明知如此,又何必非要与他争个高下,执意要抢占这第一批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