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爷爷葬礼,抛弃我数十年的爸妈带回一个会说德语的妹妹by岁时山夕晚完结版阅读

时间:2025-10-18 19:36编辑:猫七

爷爷葬礼,抛弃我数十年的爸妈带回一个会说德语的妹妹免费

分类 都市 主角 安雅 作者 岁时山夕晚

简介: 爷爷葬礼,抛弃我数十年的爸妈带回一个会说德语的妹妹资源带给大家,作者岁时山夕晚擅长宠虐交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极具价值,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总之,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小说详情

免费小说爷爷葬礼,抛弃我数十年的爸妈带回一个会说德语的妹妹by岁时山夕晚完结版阅读

《爷爷葬礼,抛弃我数十年的爸妈带回一个会说德语的妹妹》 第1章   1 内容试读

首富爷爷的葬礼上,消失了十多年的爸爸妈妈终于回来,却牵着一个洋气小女孩。

那女孩穿着精致的粉色公主裙,刚踏入奠堂,就上下扫视了一身素衣的我一圈,轻蔑地丢出一句德文:

“爸爸妈妈,这就是你们养在乡下的女儿?好土啊!”

妈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同样一口德语骄傲:

“当然,谁都比不上我们的小公主。”

我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只能无助地想将爷爷的遗嘱递给爸爸。

却被那小女孩看到,径直抢过遗嘱撕成碎片:

“小垃圾,谁允许你的脏手碰我爸爸的?”

“我告诉你,这是我的爸爸妈妈,才不是你的爸爸妈妈,收起你的垃圾,滚!”

我愣在原地,默默红了眼眶,可是,这是爷爷留给她们的亿万遗产啊……

1.

“安雅,别胡闹。”

妈妈温柔的声音响起,这次,是中文。

说罢,她不咸不淡地看了我一眼,语气不耐:

“林妹?我没记错的话,是林妹吧?”

“不是,爷爷帮我改名了,我叫林姝……”

我出生时,恰逢爸爸生意破产,妈妈看我是个丫头片子,连个正经名字都没给我起过。

随便报了个林妹两个字,便匆匆和爸爸远赴南洋,把我丢给了当年一穷二白的爷爷。

一去十多年,从来没个口信。

直到这次回来,却带回一个洋气妹妹。

我蹲下身,试图用捡起散落一地碎纸片的动作,掩盖面上的难堪。

就在这时,安雅跳到了供桌上,用德语对我颐指气使:

“猪猡,我饿了!快去给我拿吃的!”

妈妈非但没有阻止,还一脸欣慰地看着她:

“安雅真棒,小小年纪德文说得这么好!小心点,别摔着。”

听到这话,安雅立马扬起了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高傲得像只孔雀:

“是!我才是爸爸妈妈唯一的骄傲!有的人就是low,连德文都听不懂!才不配当我姐姐!”

我咬了咬唇,到底没忍住,拿出翻译器。

翻译器里,安雅傲慢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灵堂,哪怕是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听着都刺耳极了。

安雅气坏了,抢过我的翻译器就砸在地上。

“猪猡!谁让你作弊的!贱民听不懂就老老实实听不懂好了!”

“你凭什么砸坏我的翻译器!”

我生气地握紧了拳头。

妈妈却满不在乎,而是将安雅护在身后,皱起眉头看我:

“没听见你妹妹说的吗?看到我和你爸带着妹妹回来了,怎么也不知道端茶倒水?这就是那个老不死的这些年教你的教养?”

“爷爷不是老不死的!”

我着急辩驳。

安雅却得意地笑着,用德语轻啐了一声:

“下等人。”

怕我听不懂,她又用中文翻译了一遍:

“猪猡!”

我气到脸色绯红,连捡起那些遗嘱碎纸都顾不上,站起了身:

“这里是我爷爷的奠堂,请你尊重已故之人,不要在这里出口成脏!”

安雅却翻了个白眼,再次说起德文,对着爸爸撒起了娇:

“爸爸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这里的空气好臭!我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快了,这次我们回国是来拉投资的,等参加完这个老不死的葬礼,我们就可以去拜访那些大人物了。”

爸爸微微一笑,宠溺地摸了摸安雅的脑袋,视线毫不在意地扫过我和地上撕成碎片的遗嘱,像是扫过一片空气。

我全程听不懂他们的话,只觉得心里闷得难受。

为我,也为爷爷。

我重新捡起破碎的遗嘱,抬头看向安雅,声音冷冽:

“为了你的没礼貌,向爷爷道歉!”

然而话音落下,一直微笑看着安雅口出狂言的妈妈立刻变了脸,冷冷打断了我的话:

“林妹,安雅是你的亲妹妹,这就是你对亲妹妹说话的态度?还没进家门就让人道歉?”

我眼眶一红:

“我说了,我叫林姝,还有,她撕了爷爷的遗嘱!”

妈妈不以为意地挡在安雅前面:

“撕了就撕了,老不死的遗嘱能有什么好东西?无非就是想把你甩给我们。”

“但我们只是回来住两天,是不可能带着你这个拖油瓶走的,你已经十二岁了,还不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么?大不了每月给你抚养费。”

听着***话,我像是有一口气堵在胸口,疏不通也散不开。

先不说他们这些年没有给过我一分钱抚养费,爷爷打给他们的电话也会被当做骚扰电话挂断拉黑。

还有,我是拖油瓶,那看着小不了我几岁的安雅算什么?

我望向爸爸,他甚至没看我。

可他们分明是爷爷重病在床时,借着多年好友,也是一家上市公司老总的电话,千呼万唤,才叫回来的,却是这个态度。

想起爷爷临终前的不放心。

我收起心中酸涩,尝试再次把遗嘱递给爸爸,颤抖着开口:

“爸,这是爷爷的遗嘱,你看看……”

但我话还没说完,破碎遗嘱就再次被安雅夺去。

这次,她直接将遗嘱丢进火盆,还一脚将爷爷棺材前上供的香火炉踢翻在地:

“***!垃圾!让你抢我的爸爸!”

看到这幕,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巴掌甩在安雅脸上。

她可以骂我,但不能这么破坏爷爷的灵堂!

“你敢打我?”

安雅捂着脸,随即爆发尖锐暴鸣,哭着扑向妈妈怀里。

“妈妈,她欺负我!”

没有丝毫犹豫,妈妈抬手便扇了我一巴掌,尖锐的指甲划过我脸颊,在我脸上留下三道血痕。

“跪下!给安雅道歉!”

2.

“我不跪!是她有错在先!把烧给爷爷的香踢倒了!我没错!”

雾蒙蒙的视线中,我高高昂起头,打死也不肯让眼泪落下。

“不跪?”

***嗓子变了调。

“谁给你的胆子不跪!那个老不死教给你的,就是让你这样忤逆爸妈吗?”

“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跪下,我立马把这灵堂给砸了!”

“爷爷还躺在棺材里啊!”

我大脑一片空白,万万没想到妈妈会开口说出这种话。

爷爷死前,怕我一个孤女守不住财产,极尽低调,嘱咐我葬礼谁都不要通知,就期盼着爸妈回来,我就有了靠山。

却没想到,他们回来,会是这副光景。

我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心中为爷爷临死前的思念感到不值。

“那又怎么样?一个死人,有本事活过来啊!”

“老不死的,一辈子穷种,当初我们夫妻不卖点假货吗?他非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想把我们送进监狱。”

“这次要不是我们的生意遇到问题,老不死的不知道从哪认识的老总,你以为我们会理他?结果回来一看,连个吊唁的都没有,衰一辈子吧,老鬼!呸!”

妈妈啐了一口,快意的眼神扫过爷爷的遗像,随即嫌恶地暼着我。

所以,他们连给爷爷吊唁都不是真心的?

我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妈妈再次开口,语气更加恶声恶气:

“小***,你到底跪不跪?不跪,我立马把这破灵堂砸了!”

“让那老鬼死了到地下都不得安稳!”

听着她丝毫不像开玩笑的话,我如坠冰窟,一颗心彻底死去。

想象中慈爱温柔的妈妈形象渐渐消失,化成了面前这张扭曲怨恨的脸。

我闭了闭眼,心中涌起无数杂念,却都被我压下,化成满嘴苦涩:

“好!我跪下,你不要砸了爷爷的灵堂……”

“爷爷,孙女代不孝子女给您磕头了……”

我低着头,跪到了爷爷棺材前,重重磕了两个头,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落下。

听到我这话,妈妈瞬间变了脸,冲了过来,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小***!你什么意思?谁给你的资格,指责我不孝!”

“看来你今天是存心要和我对着干了!好!好!好!”

妈妈气得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即眼神一凛,朝着屋外的保镖招了招手:

“来人,给我砸!”

“小***,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和你老娘对着干!”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群人窜了进来,抓起屋内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就是砸。

光眨眼的功夫,灵堂一片狼藉。

而在***纵容下,他们虎视眈眈地朝爷爷的棺材走了过去。

“不要!”

我红了眼,发出嘶吼,拼命冲过去,将爷爷的棺材护在身下。

流着泪向爸爸求助:

“爸爸!住手!不要让他们再砸了!这是爷爷的棺材啊!”

闻言,一直置身事外的爸爸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他推了推眼镜,为难地看向妈妈:

“红艳,要不算了吧?”

但妈妈还没回答,就被安雅率先开口拦下。

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尽是恶毒,尤其看着爷爷的棺材和我时,更是恶意满满:

“爸爸,妈妈都说了爷爷曾经对你们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现在他好不容易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帮那个老不死的说话呢?”

“依我看,这个棺材,就该砸了!”

3.

这话一出,妈妈也被调动了情绪,赞同地点了点头:

“就是,振东,这么多年我们在外面打拼,吃了多少苦你忘了?”

“这死老头当初明明有钱,却宁愿赔给外人,都不愿意给我们作为本钱,要是他早给了,我们哪用吃那么多苦?”

妈妈振振有词。

却早忘了,当初,是他们卖的假钢出了安全事故,造成一死十二伤,公司破产,事发后,他们却不想承担一点责任,只想找爷爷要钱潜逃去国外。

就算被爷爷拒绝,还是偷走了爷爷所有积蓄逃之夭夭,连我都没带。

爷爷一夜间一贫如洗,却还是咬着牙承担下了所有责任,变卖家产帮他们还上了债,才有了他们在国外的潇洒生活。

之后爷爷带着我,奋斗成了首富,得知他们在国外不好过的消息,还是第一时间给他们投了资,甚至为了照顾他们的自尊心,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的存在。

但他们对爷爷,却只有怨恨!

“不是这样的!”

思及此,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将这些年爷爷的付出和委屈和盘托出。

但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灵堂爆发出了哄堂大笑。

等三个人笑够了,才重新看向我。

爸爸最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好笑:“好了,别开玩笑了,他要是首富,我当场把这棺材吃了。”

安雅攀在爸爸肩头,声音是压抑不住的轻蔑:

“你是说,你个乡下猪猡,是首富带大的,是吗?”

“是!爷爷就是首富!”

我已经懒得再纠正她这种没礼貌的话。

她却更加鄙夷地看着我:

“乡下猪猡真会厉害,说谎都不会脸红,那你们怎么住在这种乡下地方呢?”

这当然是因为落叶归根!

但和这种从小在国外长大的人来说,说不清。

我摇了摇头,将祈求的目光投到妈妈身上:

“妈妈,我原谅你将爷爷的灵堂砸了,但你现在必须将爷爷的灵堂恢复成原状!不然爷爷的遗产,将会和你没有半分钱关系!”

这话出口,却惹得妈妈更大的笑声。

她几乎笑得直不起腰:

“林妹,你是说那个死老头,是首富?还有遗产?”

“是!所以你最好快点把爷爷的灵堂复原!”

我严肃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给你恢复原状。”

妈妈微笑着应下。

我还没来得及欣喜。

就看到妈妈脸上笑容瞬间切换成了阴沉。

“小***还挺能说谎!砸了个破灵堂算什么?既然我们安雅宝贝都开口了,那我非要砸了那个老不死的棺材,把他尸体拖出去喂狗不可!”

说着,她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从爷爷的棺材边推开,重重摔在墙上。

然后对着爷爷棺材猛砸了起来。

安雅也走了上前,嬉笑着递上趁手工具。

温热从我后脑勺涌出,我却顾不上,拼命爬起身,想去阻止她们。

却被安雅指使保镖按在地上。

她得意洋洋地走到我面前,脚上穿着的黑色小皮鞋重重碾过我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还敢打我,看妈妈怎么把那个老不死的棺材砸了给我出气!”

棺材里的,也是她爷爷啊!她怎么能这么恶毒!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安雅像是看出了我的眼神,恼羞成怒起来:

“我才没有这种乡下人爷爷!妈妈!你快把棺材砸了!我在这乡下地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好,一切听宝贝的。”

妈妈笑呵呵应着,看着爷爷的棺材,更加发了狠,硬生生将棺材劈开了一道口子。

看着这幕,我心痛欲裂,再也忍受不了,拼尽全力挣脱束缚,冲了上去,一口咬在她的手上。

“小畜生!”

妈妈吃痛,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

剧痛袭来,我猛地吐出一口血,将最后的希冀眼神投给爸爸,爬也似的爬过去抓住他的裤腿:

“爸爸,你快拦下妈妈吧,不要让她把爷爷棺材……咳咳……”

话还没说完,我再次咳出一口血。

爸爸为难地看着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安雅一声惊呼吸引去了全部心神,不顾我还扯着他裤脚的手,冲过去抱住了安雅。

“安雅,怎么了?”

“爸爸,我手刚刚不小心被棺材毛刺划破了,好痛,要爸爸呼呼,呜呜呜……”

她在说谎!

爷爷的棺材木是用最好的沉香木,请了最好的木工师傅做成的,压根不可能有倒刺!

我费力抬起眼,却看到她趴在爸爸肩头,朝我做着鬼脸,哪有一点被划伤手的娇气模样?

就连假哭假到不能再假。

偏偏爸爸就是上了心。

见我看过去,她眼珠转了转,不怀好意地开了口,语气却万分纯真:

“爸爸,这棺材咬雅雅手,它坏!我们把它砸了好不好?”

“好,这棺材坏,爸爸砸了它!”

只安雅一句话,就连砸亲爹棺材这种事,爸爸都应了下来,朝棺材走了过去。

此时***工作也接近尾声,爸爸大步向前,一把便掀翻了棺材盖。

但看到里面情形,两人都变了脸:

“怎么回事?棺材为什么是空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窜出无数黑衣人,将爸爸妈妈和他们带来的那群保镖都按在了地上。

一个拄着拐杖的人,缓缓走了进来。

4.

“爷爷……?”

看着缓缓走进的人,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爷爷!

爷爷不是……病逝了吗?

我还记得我是在上课的时候,被爷爷秘书叫出去通知这个事。

当时我连书包都没有收拾,便急匆匆赶回了家。

却只看到爷爷孤零零躺在棺材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这个画面。

可如今,爷爷却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一身深色中山装,披着一件黑色大衣外套,身姿挺拔,精神矍铄,哪里有半分死前病入膏肓的模样!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是假死在测试人心。

但我却没有被欺骗的感觉,只有无尽的欣喜,站起身跌跌撞撞就要朝爷爷跑过去。

“爷爷,原来你没死!太好了!”

但在极致的欣喜之下,我还没走到爷爷面前,就摔倒在地,再一次吐出一口血来。

“姝姝!”

爷爷瞬间着了急,顾不得首富的形象,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那双慈爱的双手稳稳拖住了我。

我这时才感受到爷爷力量的虚弱,眼睛一瞥,还看到了爷爷中山装里面露出一角的病号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声音变了调:

“爷爷,你……”

“爷爷没事!”

爷爷却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使出了只有我们爷孙才知道的小暗号,让我不要说话。

我含着热泪点了点头。

瞬间明白了一切。

爷爷早已时日无多,却还强撑着身体演出这场假死的戏码。

目的就是为了测试爸妈是否值得托付。

如果值得托付,那他也就可以放心地把家产交给他们,由他们将我抚养长大,自己安心驾鹤西去了。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

此时爷爷才发现我嘴角和脸颊的伤痕,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眼眸瞬间燃起了滔天怒火。

接着目光扫过灵堂内的一片狼藉,脸色更是彻底沉了下来。

“林振东,段红艳,你们怎么敢!”

爸爸妈妈在爷爷进来的一瞬间,就被控制了起来。

之前他们还在不断挣扎,叫骂,安雅更是把德语里面学到的骂人话全搜刮了出来,骂了十分钟,没有一句重复。

但直到看清爷爷面孔,他们才瞬间噤了声,徒留安雅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在骂人。

亲自掀了爷爷棺材盖的爸爸,声音都在颤抖。

“爸?您……您不是……”

爷爷冷哼一声,将我护在身后,手中的红木拐杖重重地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我没死,你们很失望?”

“也是,得亏我没死,不然真死了,哪里还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呢!”

“孙女一句话,儿子儿媳亲自砸了老爹的灵堂棺材,做得好啊!”

“林振东,段红艳,这么多年,你们真是长本事了啊!”

再次被爷爷点名,妈妈像是被踩着尾巴的老鼠,瞬间尖叫起来。

“装神弄鬼!老不死的!你没死又怎么样!砸的就是你的灵堂和棺材!”

“我告诉你,我们现在可不是在你手底下讨饭吃的样子了!我们公司在国外你知道规模多大吗!”

“快放开我!不然我一定让你好看!”

她一边叫嚣,一边疯狂挣扎,怨恨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和爷爷,仿佛要把我们生吞活剥。

安雅也跟着继续用德文叫嚣:

“猪猡!两个乡下人,没听到妈妈说的吗?快放开本小姐!”

“把这群下等人的脏手给本小姐拿开!不然爸爸妈妈一定会要你们好看的!”

但不光爷爷没有理会她们,就连按住她们的保镖都纹丝不动。

在她们疯狂的***中,一个穿着得体西装的中年男人从爷爷身后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人,***叫骂声戛然而止,像是一只被压到最瘪然后猛地掐住脖子的尖***,声音满是不可置信:

“郑董,你怎么在这?”

5.

下一秒,不知道想到什么,或者不愿意承认显而易见的一个事实。

妈妈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

“我知道了!您一定是看重我们夫妻俩,特意从国外赶回来想给我公公吊唁的吧?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想到,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是假死欺骗我们,让您见笑了。”

一转头,看着爷爷,妈妈面色变得无比傲慢:

“老不死的,有贵客来了,你还不快点放开我们!速度快点,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你知道这是谁来了吗?我告诉你,这就是当初给我们投资的那个人,他的资产,大到你难以想象!他就是给我们撑腰来的!”

“你雇这群演员要不少钱吧?不就为了给那个赔钱货找个依靠么?我可以答应你把那个赔钱货带走,但是她只能以雅雅保姆的身份待在我们家!”

妈妈这话一出口,爷爷还没说什么,被她称为郑董的中年男瞬间变了脸。

他立马惶恐地跪在了爷爷面前,声泪俱下:

“林董,您听我解释,我和他们没关系!当初只是奉您的命令给他们投一笔钱,让他们在外面饿不死就行了!”

“我是万万不敢在您面前拿乔!更不敢给这几个砸了你的棺材的人撑腰!”

爷爷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事和你没关系。”

郑董立马破涕为笑,恭敬地站在爷爷身侧,为爷爷递上一杯热茶。

“好,林董,您喝茶,这点小事我来处理就好。”

他随后转向目瞪口呆的爸妈,刚才还无比卑微的脊梁瞬间挺得笔直。

“忘了向二位介绍了,我的公司,只是林氏集团旗下一家子公司罢了,之前是奉林董事长的命令,为二位的海外公司注资。”

“而林董事长,才是那个真正的主事人,只是他一向低调,不喜欢暴露自己的亚洲首富身份。”

话音落下的瞬间,爸爸妈妈彻底僵住了。

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爷爷,万万没想到他们十分看不起的爷爷会是亚洲首富。

他们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爸爸最先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惶恐:

“爸!我们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们吧!”

“而且您除了我,难道还能找到其他继承人吗?你这么有钱,不交给我,难道还能越过我,交到你身边那个丫头手中?”

爸爸是想威胁爷爷,让他投鼠忌器。

但爷爷理都没理,只是让身边助理将安在灵堂的监控拿出来。

他的继承人,不可能是一个满身污点的***!

他要做的,就是在所有人面前,击碎他的美梦!

清晰的监控画面瞬间出现所有人面前。

灵堂里发生的一切,被原封不动地播放出来。

他们说的每一句德语,都被精准地配上了中文字幕,醒目地显示在屏幕下方。

“爸爸妈妈,这就是你们养在乡下的女儿?好土啊!”

“猪猡,我饿了!快去给我拿吃的!”

“下等人。”

“这个棺材,就该砸了!”

一句句恶毒的话语,一声声刺耳的嘲讽,在寂静的灵堂里回荡。

妈妈看着屏幕上自己狰狞的嘴脸,又看着有权有势的公公,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她嘴唇哆嗦着,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

“误会……这都是误会……爸,我们……”

爷爷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

他的目光落在我红肿的脸颊和嘴角的血迹上,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心疼和自责。

他伸出布满老茧却温暖无比的大手,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姝姝,不怕啊,爷爷给你撑腰来了。”

“我现在正式宣布,林氏集团的继承人,有且只有你一个!”

6.

随着爷爷拍板声音的落下,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反而爆发热烈的祝贺。

爷爷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将目光转向爸爸妈妈,眼底尽是冷漠。

“至于你们——”

“我设计这场假死,是想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我只想看看,十几年过去,你们心中是否还存有半点亲情与良知。”

爷爷顿了顿,失望地摇了摇头,眼底最后一丝温情也消散殆尽。

“不过现在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

“那我的财产,你们一分也别想拿到!”

说完,爷爷微微抬了抬下颌。

身边助理立马会意,上前一步,将一份文件递到爸爸妈妈面前。

文件顶端,赫然标着“断绝关系协议书”几个大字。

“签了它。”

“然后滚回你的国外。”

爷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爸爸脸色瞬间煞白,膝行到爷爷面前。

“爸!我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啊!”

他涕泗横流地想要去抱爷爷的腿,却被爷爷冰冷的眼神逼退。

妈妈则彻底疯了。

她尖叫着扑向那份协议书,想要将它撕碎。

“我不签!我死也不签!”

“林振东,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跪什么跪!起来!”

“老不死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我们是你儿子儿媳!”

她还想扑向爷爷。

却被爷爷身边的保镖及时制止,像按年猪一样将她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助理捡起协议书,重新放在她面前,并将一支笔塞进她手里。

安雅被眼前的阵仗吓得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用德语咒骂着在场的所有人。

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理会她的哭闹。

在保镖的强制下,爸爸妈妈最终还是颤抖着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的瞬间,他们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地上。

几个保镖走上前来,将他们三人从地上拖拽起来,直接丢了出去。

砰砰的声响,是他们富贵梦碎的声音。

但显然,爷爷并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被赶出去后。

妈妈不甘就这么回到国外。

拿出手机,刚想先预定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却发现所有银行卡和信用卡都已被冻结。

里面的巨额资产,一分钱都取不出来。

那是爷爷投资的钱,他当然有权随时收回。

爸爸的公司也出现了濒临破产的情况。

他焦头烂额拨打着过去那些生意伙伴和朋友的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不是无人接听,就是以各种敷衍的理由匆匆挂断。

他们所谓的人上人身份,本就是建立在爷爷的背后资助。

没了爷爷,他们什么都不算!

夜幕降临,无处可去的他们,最终只能拖着行李,住进了一家位于城中村,连招牌都褪了色的小旅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墙壁上布满了***的水渍。

安雅一进房间就崩溃了,她尖叫着把枕头扔在地上。

“爸爸妈妈,我不要住在这里!这里好脏好臭!”

“我要回德国!我要住五星级酒店!”

妈妈此时的情绪也到达了极点。

她无法忍受安雅的哭闹,冲上前去,扬手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闭嘴!”

比起责怪自己,妈妈选择将一切都推到安雅身上。

她双目赤红地瞪着她,声音嘶哑。

“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有钱吗!”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怂恿我们砸了那个老不死的棺材,我们会被赶出来吗!”

安雅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向溺爱自己的妈妈。

她愣了几秒后,随即爆发出更尖锐的哭喊,扑上去对妈妈又抓又打。

曾经亲密无间的母女,第一次像仇人一样扭打在一起。

爸爸则颓然地坐在床沿,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劣质香烟,任由呛人的烟雾将他笼罩。

怎么也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7.

在他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正躺在香香软软的床上。

家庭医生小心翼翼地为我处理了脸上的伤口,涂上不会留疤的药膏。

等处理完,爷爷才走了进来,郑重地向我道歉。

“姝姝,是爷爷不好。”

爷爷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和疲惫。

“爷爷以为给了他们一次机会,也是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没想到却让你承受了这些。”

我摇了摇头,握住爷爷苍老的手:

“爷爷,我不怪您,我只要您好好的。”

爷爷欣慰地点了点头,却也看着刚刚下达的时日无多通知书叹了口气。

几天后,爷爷召开了林氏集团最高级别的董事会议。

在所有核心高层的见证下,他正式宣布。

我,林姝,是他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爷爷还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宴会,正式向所有人介绍我的身份。

宴会进行到一半,安雅却突然出现在门口。

显然是爸爸妈妈不死心的手笔。

她看着被众星捧月的我,眼底露出怎么掩都掩不下的嫉妒,却还是嘴硬地大声出言嘲讽:

“乡下猪猡穿上礼服,也还是个土包子!”

这话一出,整个宴会瞬间一片寂静。

爷爷直接变了脸,他看都懒得看安雅一眼,只喊来了宴会的主办人。

“这是为我孙女举办的宴会,不相干的人,还是不要放进来比较好。”

安雅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她不敢对爷爷发作,却将怨毒的目光死死钉在我身上。

在保安将她赶出去之前,她猛地抓起桌上一杯红酒,朝我泼了过来。

但这杯酒还没泼到我身上,就被爷爷挡下。

“为什么!我们同样是你的孙女,你为什么要这么偏心!”

“她哪点比我好!”

安雅尖叫起来,尖锐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爷爷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

“偏心?”

“我的姝姝从小就没有爸妈,你的爸爸妈妈却可以将你带在身边,甚至回来也只认你一个女儿时,你怎么不问他们偏不偏心?”

“在我心里,姝姝哪里都比你好!我林某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林姝这一个孙女。”

“好了!把她给我丢出去。”

爷爷的话音落下,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架起撒泼的安雅就往外拖。

她的哭闹和咒骂声,很快消失在了门外。

8.

将安雅送去讨好爷爷的计划失败了。

也宣告着妈妈重回贵妇人生活的美梦跟着破碎了。

她看着电视里关于林氏集团的新闻,看着我一天天变得更加耀眼,心中的不甘一天比一天强烈。

终于一天晚上,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心中成型。

她抓住了爸爸的手,声音状若疯魔:

“振东,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难道你想这样庸庸碌碌一辈子吗?”

“只要我们把林姝那个小***抓到手,向他要钱,老头子肯定会妥协!”

“他那么宝贝那个小赔钱货,要多少钱他都会给!”

爸爸尚有一丝理智。

“红艳,那是绑架!是犯法的!”

妈妈冷笑一声。

“犯法?我们现在跟死了有什么区别?难道你想一辈子待在这个发霉的地方吗?”

“只要拿到钱,我们就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安雅也能过回以前的生活!”

被逼到绝境,又被妈妈口中描绘的未来所蛊惑。

爸爸眼中的挣扎和犹豫也渐渐被疯狂所取代。

他点了点头,竟然同意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这个事由安雅打头阵。

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的学校地址,冲到了校门口,对我疯狂***。

别人怎么拉也拉不走。

这严重影响到了其他学生的学习。

我只好自己出去解决这个事。

但刚走出校门不到十步,爸爸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堵住我的去路。

他们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疯狂的光芒。

“林姝!和爸爸妈妈走!”

我吓得后退一步,心跳到了嗓子眼。

周边的人还想帮忙,却在听到他们说是我爸妈时停住了脚步。

就在他们粗糙的手即将抓住我的肩膀时,几道更快的黑影从我身后闪出。

只听几声闷哼,爸爸妈妈便被轻易地制服,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们是我爷爷新派给我的保镖,二十四小时轮流暗中保护我。

也正因如此,我才敢放心地出来。

没有一丝犹豫,我报了警。

冰冷的审讯室里,妈妈还在狡辩。

“我没有要绑架她!她是我女儿,我只是太想她了,想带她回家住两天!”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她亲妈!”

负责案件的警察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爷爷派给我的律师也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直接拍在了审讯桌上。

“张红艳女士,请你看清楚,这份由你和林振东先生亲笔签署的断绝关系协议书,具有法律效力。”

“从法律上讲,你和林姝小姐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妈妈彻底歇斯底里:

“那又怎么样!难道从血缘关系上,她还能不认我这个妈妈吗!”

就知道他们不会承认,律师冷笑一声,拿出了更有力的证据。

他们联系了人贩子头头的监控。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拿到爷爷的钱后,让我完好回去。

绑架亲女儿或许不能把他们送进去,但是买卖儿童却不一样。

听着律师字正腔圆朗读出的一条条法律条文,爸爸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了。

他指着身边的妈妈,开始甩起锅来。

“警察同志,不关我的事啊!都是她!都是这个疯女人逼我这么做的!”

“她说只要抓了林姝就能拿到钱,我一时糊涂才听了她的!她是主谋啊!”

隔壁审讯室的安雅,也在警察的询问下,承认了一切。

她承认每天都听到妈妈在骂我,说一定要把我抓回来,换一大笔钱。

最后,妈妈呆呆地看着拼命推卸责任的丈夫,和毫不犹豫背叛自己的女儿,眼神一点点变得空洞死寂。

她以为,她可以凭借绑架我翻身。

可等来的,却被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背叛。

9.

***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了。

妈妈作为主谋,被判处***十五年。

爸爸虽然在案件中有主动交代,指认主犯的重大立功表现,获得了减刑,但还是被判处***三年。

安雅作为未成年人,虽然没有被判刑。

但因为参与策划绑架,性质恶劣,被送进了少管所,接受为期两年的强制管教。

对于这个结果,我只能说他们都是自作自受。

最后,爷爷带着我去探视过他们一次。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看到他们都变了样子。

妈妈穿着囚服,头发白了大半,脸上满是麻木和悔恨。

爸爸也憔悴不堪,看见我时,眼神躲闪,不敢对视。

安雅则剪了短发,脸上的骄纵和恶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胆怯和迷茫。

他们似乎都想对我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句话也没说。

没有质问,没有原谅,也没有恨。

只是平静地看着,像在看三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

五分钟的探视时间结束,我站起身,跟着爷爷转身离开。

这一次,我再也没有回头。

监狱外阳光正好,暖暖地照在身上。

我的未来,将是一片光明,再也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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