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是京圈大**，装穷和我谈恋爱。我每天打三份工，帮她还***，存钱给她买手机。

我听见她说：「陈舟啊？就那条狗。」「我只是跟他玩玩恋爱游戏，

怎么可能真跟一个穷小子结婚？」我站在包厢外，手里攥着一枚准备向她求婚的戒指。后来，

我把戒指丢进西湖，和她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了。林薇知道后却疯了。她在我楼下等了一整夜。

「陈舟，你跟她分手！」我搂着她闺蜜的肩膀。「林大**，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现在，我找到新主人了。」1「陈舟啊？就那条狗。」「无聊罢了，

跟他玩玩恋爱游戏而已。」林薇的声音带着笑，轻飘飘的，从那个高档会所包厢门口钻出来。

精准传入我的耳朵。狗。她说我是狗。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他妈每天睁眼是打工，

闭眼是想怎么多挣一百块。白天工地扛水泥，晚上便利店值夜，周末还得给人在电脑城搬箱。

肩膀磨破皮，手心全是老茧。为了帮她还那笔据说是她家里出事欠下的巨债。

我甚至舍不得吃一顿超过十五块的盒饭。抽最便宜的烟，兄弟们喊出去喝酒，

我永远借口推掉。所有的钱，一分一毫，都攒起来，打到她卡上。看她每次拿到钱时，

皱着小脸说「陈舟，辛苦你了，等以后我们好了……」我还他妈觉得值。觉得她跟我吃苦了，

我得对她更好点。三个月前，她问我什么时候和她结婚。我沉默着，没说话。直到今天，

我终于攒够了钱，买下那枚戒指，鼓起勇气准备向她求婚。想着今晚给她个惊喜。可结果呢？

我捏着那枚戒指，站在那扇没关严实的包厢门外。里面音乐声震耳，女人的娇笑，

男人的哄闹。林薇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一切。「哎呀，你们别瞎说，陈舟啊？就那条狗，

我堂堂林大**怎么可能会喜欢一条狗？」语气随意得像在谈论天气。

一个尖细的女声问：「哟，我们京圈大**养了三年的忠犬舔狗啊，就这么腻了？」

林薇嗤笑一声，带着点得意：「养了三年，也该换条新的了。腻歪了，除了听话，要啥没啥，

穷酸气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要啥没啥。穷酸气。狗。换条新的。每一个字，都像刀片一样，

扎进我的心口，疼得流血。2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有人从包厢里出来，

诧异地看着我。我低着头，转身就走。像只被打断腿的丧家之犬，狼狈地逃进洗手间。

地上的凉气顺着脊椎往上爬。我撑着洗手台站起来。镜子里的人，眼圈深陷，胡子拉碴，

嘴角紧紧抿着，一脸被生活操翻了的疲惫模样。就这副样子，当了人家三年狗。**可笑。

我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全是和林薇在一起时的画面。林薇运气很好，

总会隔三差五***。那些钱，她没用来还债，而都是用来给我买了各种礼物。小到**皮带，

大到PS4游戏机。有一些我根本用不上。她说，别人男朋友有的我也要有。甚至，

有一次我妈生病住院，她一下掏出二十万塞给我，说是她刮彩票中的奖。我竟然真的信了。

我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只会抱着她哭。在心底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这辈子的眼泪，几乎都要为她流光了。那时候，她心里在想什么呢？一定是在想，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蠢货，太他妈好骗了。我想起有一次，她姨妈期，疼得死去活来。

我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寸步不离地照顾。她说我像只小狗。问我，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

你就做什么。我故意哄她开心，学了两声狗叫。她眉眼弯弯地说：「小狗真乖。」现在想想，

太讽刺了。我真的像只狗一样，被她耍得团团转。她根本不是什么贫困家庭，而是林氏千金，

京圈大**。她也根本不喜欢我。我三年的真心付出，对她而言只是无聊时的恋爱游戏罢了。

3我在西湖边上站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

我把那枚本来准备用来向她求婚的戒指丢进了西湖。我在百度上查过她的信息。

林氏企业的独生女，唯一继承人。照片上的林薇穿着高奢礼服，

站在一众富家子弟中间的C位。美丽耀眼，如同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怪不得她说我穷酸气，

原来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堂堂京圈大**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浑身穷酸气的穷小子？

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吸入肺里，稍微压下了点那股翻涌的酸涩。手机在兜里震动，

屏幕上跳跃着「薇薇」两个字。我盯着那两个字，直到屏幕暗下去。她又打。再暗。

第三次响起时，我接了，没说话。「陈舟！」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还有一丝惯有的撒娇，「你昨晚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呀？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我听着，

没吭声。「喂？陈舟？你听见没有？信号不好吗？」「听到了。」「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掐灭手中的烟，慢慢开口：「林薇。」「嗯？」「我们完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她难以置信的语气：「陈舟？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完了？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扯了扯嘴角。「分手。听懂了吗？」「分手？！你凭什么跟我说分手？！

陈舟你疯了是不是！就因为昨晚没接你电话？」「恋爱游戏结束了。」我打断她。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惊愕、慌乱，

也许还有一丝被戳穿后的恼怒。「……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心虚。

我没有戳穿她的谎言，只是说：「以后，别再找我。」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4我回到了出租屋。这里是我和她所谓的家，只有三十几平。虽然小，但以前总觉得有奔头。

林薇没有安全感，总爱缠着我问各种幼稚的问题。「陈舟，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如果我老了不好看了，你也会一直喜欢我吗？」「你喜欢小孩吗？」「我不想生小孩，

到时候万一我身材走样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我总是一遍又一遍，坚定地告诉她，

我永远爱她。她开始蹬鼻子上脸：「那如果有一天我变成蟑螂了，你也会爱我吗？」

我说：「那我要考虑，该给蟑螂买一个多大尺寸的钻戒。」她立马就高兴了，

在我脸上奖励一个香吻。耳鬓厮磨时，她总爱羞涩地将脸埋在我怀里。半是嗔怒，

半是撒娇地冲我娇哼。「陈舟，你就是个大坏蛋！」她爱幻想我们以后，

描绘我们未来的美好生活。眼睛亮晶晶的，勾着我脖子撒娇。「陈舟，等以后我们有钱了，

一起养只小狗好不好？」「你喜欢萨摩耶还是拉布拉多呀？」不管我多晚回家，

家里总有热好的饭菜。有时候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被她扑了个满怀。

她扑进我怀里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一刻，

一天的辛苦好像都瞬间烟消云散。直到现在，想起那个瞬间，我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

曾经有多美好，现在就有多痛。我倒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辗转难眠。

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5接下来的几天，林薇用各种号码给我打电话，

发信息。从一开始的质问、愤怒，到后来的哭诉、道歉，再后来是威胁。「陈舟你王八蛋！

你敢甩我！」「陈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了？你说啊！」「陈舟，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能没有你……」「陈舟，你别逼我！我会让你后悔的！」我看着屏幕上那些跳跃的文字，

心里一片麻木。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这三年，像个**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搬出了出租屋，把她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生活还得继续。工地的活不能丢，

便利店的夜班也还得上。只是变得更沉默了，烟抽得更凶。兄弟们看出我有心事，

他们大概以为我和林薇就是普通的情侣吵架。偶尔劝两句「女人嘛，哄哄就好了」。

我也只是嗯一声，不做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难道告诉他们，我当了三年凯子，

三年活体ATM，三年被圈养的狗？6一周后，我在便利店上夜班。凌晨两点，没什么人。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感应门「叮咚」一声开了。我下意识抬头：「欢迎光临。」

进来的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一身普通人这辈子都买不起的高奢品牌。我见过她。

那天在会所，那个声音尖细，问林薇是不是腻了的女人。她径直走到收银台前，盯着我，

眼神直接，带着审视。「陈舟？」她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叫苏婉。认识一下？」

我没说话，看着她。她也不在意：「聊聊？」「我们没什么可聊的。」我低头，

假装整理柜台下的货品。「关于林薇的，也没兴趣？」她微微挑眉。我动作顿住，抬眼。

她笑了，带着点了然：「我知道你听见了。那天我看见你了。」我握紧了手里的抹布。

「别紧张。」她身体微微前倾，朝我笑道：「我不是来替她当说客的。恰恰相反。」

她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我的反应，然后开口：「跟我在一起，我帮你报复她。」我愣住，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什么意思？」我皱眉。「字面意思。」苏婉直起身，

语气平淡：「林薇是什么德行，我比你清楚。她享受着你的付出，

背地里却把你贬得一文不值。这口气，你咽得下？」我咽不下。每当想起那些话，

胸口就像有团火在烧。「为什么？」我问：「你们不是朋友吗？」「朋友？」苏婉嗤笑一声，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塑料***罢了。我看她不顺眼很久了。而且……」

她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估量：「我觉得你不错。

比跟在她身边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强。怎么样？合作一下？你得到报复的**，

我得到我想要的。」「你想要什么？」「爽。」她红唇勾起，「看她不爽，我就爽。

这个理由够不够？」我看着她，没说话。心里却在剧烈翻腾。跟另一个女人，

用这种方式去报复林薇？听起来很荒唐，很low。但心底那股压抑已久的怒火和屈辱，

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蠢蠢欲动。理智告诉我，离这些大**远点，她们的世界太复杂，

我玩不起。但情感在嘶吼：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苦？凭什么她林薇可以潇洒转身，

像扔垃圾一样扔掉我？苏婉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她加了一句：「陈舟，被她这样耍，

你就不想看看她后悔莫及、气急败坏的样子？」想。我他妈太想了。过了不知道多久，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但清晰：「好。」苏婉笑了，是那种目的达成的笑。

她拿出手机：「号码。」我报出一串数字。她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很快，

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的号码存好了。」「明天下午，我来接你。

带你去个地方。」她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对了，

收拾一下，别总这副……落魄样。」便利店恢复死寂。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新存的号码，

感觉像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不真实，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7第二天下午，

苏婉开着一辆红色跑车出现在我租住的那片破小区外，引得几个路人频频侧目。我按她说的，

换了身还算体面的衣服，走了出去。她打量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示意我上车。

她带我去了高级商场，不由分说地给我买了一身行头，从里到外。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任她摆布。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昂贵西装、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心里却没有任何喜悦。

只有一种沉沦的快意。晚上，她带我参加了一个派对。在一个私人别墅里，灯光迷离，

音乐喧嚣，到处都是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然后，我看到了林薇。她手里拿着酒杯，

正和一个男人巧笑嫣然。她在看到我和苏婉并肩走进来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手里的酒杯一时没拿稳，红酒泼洒出来，染红了她的高定礼服。她的眼睛死死地盯在我身上，

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还有愤怒。苏婉在这时，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身体微微靠向我。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挑衅地看向林薇。那一刻，林薇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痛楚和受伤。

她看着我，像是下一秒眼泪就要掉出来。她凭什么痛？该痛苦的人是我才对。

她这个虚伪的女人，玩弄我的感情，骗了我整整三年！我强迫自己撇开视线，不去看她。

报复的感觉，如同烈酒烧喉，并没有让我好受。心脏那里反而传出闷闷的痛。我告诉自己，

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定是我对林薇的报复还不够，所以才会感觉到痛。8从那天起，

我对林薇的报复正式开始了。苏婉带着我，

出入各种我以前只能在电视或杂志上才能看到的场合。用她的钱和关系，

把我包装成另一个人。我配合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扮演着她的「男朋友」。

我们心照不宣，各取所需。而林薇，果然如苏婉所预料的那样，彻底疯了。

她开始疯狂地找我。在我打工的地方堵我，去我住的地下室等我，电话轰炸，信息骚扰。

「陈舟！你出来！你给我说清楚！你和苏婉怎么回事！」「苏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