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时,沈曼第一个发现了躺在琴房一脸血的我,她哭喊着扑过来,显得手足无措。
可我现在才明白,沈曼不过是想再多拖延一会再将我送医。
而当我在医院病床上陷入绝望和恐惧,以及强撑着也要参加比赛的时候。
还是沈曼,不顾一切跪在病床边求我保重身体。
“林彻,我不需要你赚那么多钱,也不需要你是多伟大的钢琴家,我只要你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