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偷听我心声后,绿茶人设崩塌了“哎呀,江念,真对不起!
”一声尖叫划破安静的自习课,秦瑶手里的矿泉水瓶“不慎”倾倒,
半瓶水精准地泼在我刚借来抄写了一半的复习笔记上。墨迹瞬间晕开,
变成一团团丑陋的污渍。我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所有情绪,声音又轻又软,
带着一丝快要哭出来的颤抖:“没,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把本子放在桌子边上了。
”全班同学的视线都投了过来,带着同情,也带着对秦瑶的些许不满。【哟,瞧瞧这技术,
国家跳水队没你都得少块金牌。水泼得不偏不倚,正好是我那本价值***的绝版复习资料。
大**是怕我这个贫困生期末考得比你好,抢了你那点可怜的奖学金名额吧?
真是煞费苦心啊,蠢货。】一道清晰无比,带着几分慵懒和嘲讽的女声,
突兀地响彻在整个教室,响在每个人的脑海里。所有人都懵了。
正在讲台上写板书的老师停下粉笔,一脸茫然地扫视全班:“刚刚是谁在说话?”没人回答。
大家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疑惑,再到不可思议。而我,作为这场风暴的中心,
对此一无所知。我依旧低着头,扮演着那个受了委屈也不敢声张的可怜虫角色,
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去擦拭那本已经宣告死亡的笔记。秦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敢?江念她怎么敢这么想!
站在过道另一边的校草顾辰,本来已经皱着眉准备上来解围,此刻也僵在了原地,他看着我,
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装,我接着装。等会儿顾辰肯定会过来当好人,
到时候我就顺势哭一下,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他这种最吃这一套了,说不定一感动,
就把他那份笔记借给我了。他的笔记可是学霸亲手整理的,比我这本强多了。计划通!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清晰地规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全班同学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精彩来形容了。他们集体将视线从我身上,缓缓移到了顾辰身上。
顾辰的脸,黑了。1全班同学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跟顾辰之间来回扫射,
那股诡异的沉默让我心里有点发毛。【这气氛怎么回事?剧本不对啊。按照正常流程,
现在不应该是顾辰走过来,温柔地问我‘你没事吧’,然后秦瑶嫉妒得发疯,
同学们对我报以无限同情吗?怎么一个个都跟被雷劈了似的?
】我的心声毫不留情地在教室里回荡。顾辰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本来迈出的脚,
又默默地收了回去,站在原地,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秦瑶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指着我的鼻子,气得发抖:“江念!你……你刚刚在***什么!”我抬起头,
一脸无辜又茫然地看着她,眼眶红红的,要掉不掉的泪珠在里面打转:“秦瑶同学,
我……我什么都没说啊。”【哟,恼羞成怒了?这就破防了?心理素质不行啊大**。
我要是说了什么,我能不承认吗?问题是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啊,我一直在心里吐槽的好吧。
】“你!”秦瑶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明明听到了!全班都听到了!那恶毒又嚣张的话,
就是从江念这个方向传来的!可她偏偏摆出这副纯洁无辜小白花的模样!“你还在装!
”秦瑶尖叫起来,“你心里想的那些脏东西,我们都听见了!”我眨了眨眼,
更无辜了:“心里想的?秦瑶同学,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大家……听见什么了吗?
”我柔柔弱弱地环视一周,希望得到同学们的声援。然而,
所有人都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我,甚至有好几个人不自然地避开了我的视线。【完蛋,
这帮人今天集体中邪了?一个个都哑巴了?平时不是最喜欢英雄救美,哦不,
是救济贫困同学的吗?今天怎么都不吭声了?我的群众基础呢?】班长是个老好人,
他站起来打圆场:“好了好了,秦瑶,你也不是故意的。江念,你也别难过了,
一本笔记而已,我这里有复印件,下课拿给你。”我连忙感激地对他笑了笑:“谢谢你,
班长。”【还是班长人好,不像顾辰那个狗东西,看见美女受难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
中看不中用。不过班长这发际线也够堪忧的,年纪轻轻的,头顶都快能反光了,
可惜了这张老实人脸。】班长的笑容僵在脸上,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全班同学的视“线”“刷”地一下又集中到了班长稀疏的刘海上。
教室里的气氛已经不能用诡异来形容了,简直是恐怖。我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为什么我说什么,他们的反应都这么奇怪?我试探性地低下头,继续擦我的本子,
心里却开始飞速运转。【难道……他们真的能听见我心里想什么?不会吧?
这么玄幻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这是现实世界,又不是小说。】我悄悄抬眼,
观察着大家的反应。只见前排一个戴眼镜的学霸,在我内心独白出现的瞬间,
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旁边的女生,倒吸了一口凉气,捂住了嘴。
就连讲台上的老师,都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
咯噔一下。【**,不会吧不会吧?真的能听见?那我刚刚骂秦瑶蠢货,
说顾辰是中看不中用的饭票,还有班长发际线……他们岂不是全都听见了?!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猛地抬起头,正对上顾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和与欣赏,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探究,一种审视,
还有一丝……被戳穿了心思的恼怒?【完犊子了。我的人设,
辛辛苦苦经营了两年半的柔弱不能自理、家境贫寒但坚强努力的清纯小白花人设……在今天,
碎得连渣都不剩了。】我的内心在哀嚎。而全班同学,包括老师,
都用一种混杂着同情、震惊和幸灾乐祸的复杂情绪,见证了我大型社死现场的全过程。
2下课**像是救赎的钟鸣,老师几乎是逃也似的宣布了下课,夹着教案就冲出了教室,
背影颇为狼狈。我僵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大脑还在因为刚才那个惊悚的发现而嗡嗡作响。【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
或者**脆晕过去?不行,晕过去万一被送医务室,心里想什么被校医听见就更丢人了。
万一我心里想着‘这校医小哥长得还挺帅’,那不是更完蛋?】周围的同学想走又不敢走,
想看又不敢看,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我,像是在围观什么珍稀动物。
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魔仙堡。秦瑶站在我桌前,脸色变幻莫测。
她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被人指着鼻子骂,对方还不承认,
偏偏自己还找不到证据。“江念。”她咬牙切齿地开口。【来了来了,正主找上门了。
她想干嘛?打我?她不敢,学校有监控。骂我?她那点词汇量,
我闭着眼睛都能把她骂到自闭。】我的内心吐槽精准地传递到每个人的脑海里。
秦瑶刚酝酿好的情绪瞬间被打断,她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你……你给我等着!”她最终只能撂下这么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然后跺跺脚,
气冲冲地跑了。【这就完了?我还以为有什么精彩的戏码呢。没劲。
】我心里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跑出教室门口的秦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秦瑶走了,
但更大的麻烦还杵在那。顾辰。他居然没走,而是迈开长腿,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过来了他过来了!他想干嘛?
是要跟我算账吗?因为我心里说他是饭票?天地良心,我虽然这么想,
但我真的只是想骗他一顿饭啊!我对他那个人又没兴趣!有钱人的爱情游戏我可玩不起!
】我的内心警铃大作,疯狂给自己找补。顾辰的脚步顿了一下,
英俊的脸上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古怪。他走到我的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立刻切换回小白花模式,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声音又软又糯:“顾……顾同学,你……有事吗?”顾辰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那么看着我,
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像两口深井,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
【别这么看我啊大佬!我害怕!你再看我,我可就要开始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了!
比如你这身定制的衬衫到底多少钱,
你手腕上这块表够不够我在市中心买个厕所……】顾辰的眉心跳了跳。他终于开口了,
嗓音有些低沉,听不出喜怒:“你的笔记,湿了。”“嗯。”我点点头,继续装可怜。
【废话,不是你亲眼看着它湿的吗?】我的心声紧随其后。顾辰:“……”他沉默了两秒,
似乎在组织语言,或者说,是在跟脑子里另一个声音作斗争。“我那里有一份。
”他艰难地开口,“是教授划的重点,比你那本全。”来了!
情节终于回到了我预想的轨道上!我心中一喜,
但脸上依旧是那副受宠若惊又不敢接受的模样:“啊?那……那怎么好意思呢?太麻烦你了。
”【快给我!快点给我!别废话了!我都等半天了!给了我我好赶紧跑路!
再待下去我要窒息了!】我的内心在疯狂呐喊。顾辰伸向书包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抬起头,重新审视着我,那张堪称完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崩裂”的表情。
他似乎终于确认了什么。眼前的这个女孩,外表柔弱得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但她的内心,
住着一个吐槽能量爆表、精于算计、而且还财迷的……泼妇?他深吸一口气,
从书包里拿出那个厚厚的文件夹,放在我的桌上。动作有点重,发出“砰”的一声。“给你。
”他说,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两个字。我连忙站起来,对着他九十度鞠躬:“谢谢你!
顾同学!你真是个好人!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太好了!到手了!
可以闪人了!至于怎么感谢,下辈子吧!这辈子是没可能了,
毕竟我只是想白嫖你的笔记而已。】顾辰的身体晃了晃,他抬手按住额角,
一副快要站不稳的样子。全班同学都用一种混合着同情和想笑的眼神看着他。
校草大人长这么大,估计还是第一次被人“利用”得这么明明白白,
偏偏对方还把计划和目的来了个现场直播。我抱着那份宝贵的笔记,像抱着一个烫手山芋,
只想立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那……那我先走了。”我小声说道,抱着笔记就要往外溜。
“站住。”顾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的身体一僵。【干嘛?反悔了?想把笔记要回去?
不可能!到我手里的东西就是我的了!你别想!】我一边想,
一边把怀里的文件夹抱得更紧了。顾辰闭了闭眼,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江念。
”他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奈,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3误解?我能对你有什么误解?
一个行走的、顶配的、家世优越的……长期饭票?当然,这话我只敢在心里想想。【误解?
没有啊。高富帅,校草,中央空调,对谁都好,
尤其喜欢帮助我这种‘贫困’女同学来满足自己那点可怜的圣父心。我总结得不是很到位吗?
】我的心声在安静的教室里360度环绕立体声播放。顾辰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一寸寸地黑了下去。“中央空调?”他重复着这个词,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圣父心?”我看着他陡然阴沉下去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坏了,玩脱了。我连忙摆手,
脸上挤出最无辜最真诚的笑容:“不不不,顾同学,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话说到一半,我猛地顿住。解释?我解释什么?
我嘴上根本什么都没说啊!我惊恐地看着顾辰,
又看了看周围同学那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所以,他是在回应我心里的想法?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他真的能听见!所有人都真的能听见!这不是幻觉!
***我!】我的内心哀嚎响彻云霄。顾辰的脸色更难看了。“江念。”他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所以,你接近我,对我好,
都是装的?”我被他逼得后退一步,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我张了张嘴,想说“不是”,
但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因为我说谎了。就是装的。
从开学第一天,我看到顾辰开着那辆我叫不出牌子但一看就很贵的跑车来学校,
我就把他列为了我的头号“攻略”目标。我的计划很简单,维持我贫困坚韧小白花的人设,
引起他的注意和同情,然后顺理成章地接受他的“帮助”,毕业前能捞一笔是一笔。
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我的内心想***变成现场直播!【现在怎么办?承认还是不承认?
承认了,饭票就彻底飞了。不承认?怎么不承认?我的心声已经把我的老底都掀干净了!
】我陷入了天人交战。顾辰就那么看着我,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或者说,
等待着我内心的回答。周围的同学大气都不敢出,这场八点档狗血大戏的现场版,
比任何电视剧都**。一边是全校闻名的清纯校花,实际上却是满腹算计的“绿茶”。
一边是温柔多金的完美校草,此刻却成了被算计的“冤大头”。“我……”我艰难地开口,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只是……只是觉得顾同学你人很好,想和你做朋友。
”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呸!谁想跟你做朋友!我只想和你的人民币做朋友!
你最好现在就甩我一张支票让我滚,五百万就行,我不贪心。】毫不留情的心声,
将我虚伪的表象撕得粉碎。“噗嗤。”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教室里压抑的气氛瞬间被打破,窃窃私语声四起。“天啊,
原来江念是这样的人?”“平时看她安安静-静的,没想到啊……”“心疼顾校草一秒钟,
这简直是精准扶贫扶到骗子身上了。”“什么骗子,这叫策略!你们懂什么!
”议论声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身上。我的脸颊**辣地烧了起来,
从脖子红到了耳根。长这么大,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无地自容。顾辰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五百万?”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江念,你觉得你值这个价吗?”**裸的羞辱。【狗眼看人低!我现在是不值,
等我以后发达了,我用钱砸死你!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还是先保命要紧。
】我的内心活动迅速调整策略。“对不起。”我低下头,选择了最屈辱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道歉。“顾同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不该算计你。
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一边说,一边开始掉眼泪。这次是真的哭了。不是装的。
是被这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心声给逼哭的。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上。
我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可怜极了。【哭,哭大声点,哭惨一点。男人都心软,
尤其是他这种自诩正义的。只要我哭得够惨,他肯定就不好意思再为难我了。等躲过这一劫,
我立刻就转学!这鬼地方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顾辰:“……”全班同学:“……”所有人都用一种叹为观止的表情看着我。
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有人能一边哭得那么伤心欲绝,一边还能在心里如此冷静地分析局势,
甚至连下一步的跑路计划都想好了。顾辰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哭得都快没力气了。
他才终于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了一般。“别哭了。”他说,“吵死了。”我:“?
”【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你管天管地还管我哭得吵不吵?
】我下意识地在心里回怼了一句。顾-辰的额角青筋暴起。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吓人。“跟我出来。”他丢下这句话,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往教室外面走。“啊!
”我惊呼一声,被迫踉踉跄跄地跟上他的脚步。【干嘛干嘛!光天化日之下你要绑架吗!
救命啊!非礼啊!有没有人管管啊!】我的内心在疯狂呼救。
全班同学眼睁睁地看着校草拽着“口是心非”的校花冲出教室,
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吃瓜群众的标准表情。没有人上来帮忙。毕竟,
谁也不想掺和进这对“奇葩”的恩怨里。4我被顾辰一路拽到了教学楼顶的天台。风很大,
吹得我头发乱飞,脸颊生疼。他松开手,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开,
与他保持三米以上的安全距离。“你……你想干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
【这地方风高月黑……呸,是**的,他不会是想把我从这里推下去吧?杀人灭口?
不至于吧,我不就想骗你点钱吗?罪不至死啊!】我的内心小剧场又开始疯狂上演。
顾辰显然也“听”到了,他按着太阳穴,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暴躁和无力的表情。“江念,
你能不能让你的脑子消停一会儿?”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委屈地闭上了嘴。我也想啊!
可是它不受我控制啊!“我叫你上来,不是想把你推下去。”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
没好气地说道,“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哦,那就好。】我心里松了口气。顾辰看着我,
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所以,”他终于开口,语气听上去比刚才平静了一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问的是我能听到心声这件事,还是我算计他这件事?不管是哪个,我都不能承认!
】顾辰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别跟我装傻!”他低喝道,“我说的是,
我们能听见你心里说话这件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我抓住了关键词,
心里一惊,“不只是你?还有谁?”【难道是全班?不对,是全世界?**,
那我不就成了世界级的笑话了?】看着我惊恐万状的表情,顾辰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似乎我的反应取悦了他。“目前看来,只有我们班的同学,还有刚刚在教室里的***。
”他解释道。听到范围仅限于班级,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班级社死,
不是全球社死,还有挽救的余地。【也就是说,只要我离开这个班,我就安全了?转学!
必须马上转学!】我的内心再次坚定了跑路的想法。“你休想。
”顾辰冷冷地打断了我的幻想。我:“?”“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
”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凭什么?”我急了,“这是我的自由!
”【你算老几啊就管我?你是我爹还是我妈?】顾辰的脸又黑了。“就凭你之前一直算计我,
把我当傻子一样耍。”他向前一步,逼近我,“江念,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我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但嘴上依旧不服软:“我……我都道歉了!”“道歉有用的话,
要警察干什么?”他嗤笑一声,“你那些小心思,现在全班都知道了。你觉得,
你还能像以前一样,靠着装可怜到处占便宜吗?”一句话,戳中了我的死穴。是啊,
我最大的依仗,就是我那张具有欺骗性的脸,和我炉火纯青的演技。可现在,
我的内心被公之于众,我的演技在“读心术”面前,成了一个笑话。没有了这层伪装,
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来自小地方,家里穷得叮当响,自私又虚荣的普通女孩。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无力感瞬间将我淹没。我看着顾辰,第一次,
我的眼神里不再是算计和伪装,而是真实的,**裸的恐惧。【完了,全完了。
】我的心声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顾辰看着我这副模样,脸上的冷硬似乎融化了一些。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转身离开,让我自生自灭。但他没有。他叹了口气,
说出了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我可以帮你。”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帮我?他为什么要帮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肯定又想了什么新招来羞辱我!
】我的内心警惕性瞬间拉满。顾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显然是被我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给气到了。“你闭嘴!”他低吼道,“听我说完!
”我立刻在心里给自己下达了禁言指令。【闭嘴闭嘴闭嘴,一个字都不许多想!
】顾辰看着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我可以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并且,
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麻烦’。”他缓缓说道,“但是,我有条件。”【来了来了,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我的内心吐槽虽迟但到。顾辰深吸一口气,
努力无视掉脑子里那个烦人的声音。“我的条件就是,”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从今天起,你,江念,做我的……冒牌女友。”5冒牌女友?
这四个字像炸雷一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什么玩意儿?冒牌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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