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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季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不是微笑,是一种嘴角咧到耳根,

眼睛里却结着冰碴子的笑。她伸出涂着猩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镜面,

仿佛在抚摸镜中人的脸颊,又像是在规划一道切割线。“快了,”她对着镜子低语,

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毒糖,“就快轮到你们了。”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

屏幕上跳出一个名字:季云海。她的好父亲。季烟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

变得愈发诡异和兴奋。她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声音却瞬间切换成一种带着怯懦和依赖的哭腔。“爸……”她吸了吸鼻子,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我、我昨晚又做噩梦了,

梦见姐姐……我好怕……”电话那头的季云海声音透着疲惫和不耐烦,

但还是努力维持着温和:“小烟,别怕,都过去了。医生开的药按时吃了吗?

爸爸晚上有个重要应酬,可能回不去看你,你乖乖的,让张妈陪着你。”“嗯,我知道了,

爸爸。”季烟乖巧地应着,

神却冷冽地扫过梳妆台上那个小小的、装着白色粉末的密封袋——那可不是什么医生开的药。

挂断电话,她脸上的怯懦瞬间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冷静。她走到窗边,

俯瞰着这座繁华又冰冷的城市。季家,本市有名的“慈善之家”,房地产起家的巨富。

父亲季云海,道貌岸然的商会领袖;继母林薇薇,

优雅得体的贵妇典范;还有她那对双胞胎弟妹,季飞扬和季飞燕,

年轻、张扬、被宠坏的未来继承人。多完美的一家人。只可惜,他们忘了,或者说,

他们以为所有人都忘了,季家曾经还有一个女儿,叫季云烟。她的亲姐姐,

那个在五年前的一个雨夜,“意外”从自家别墅顶楼跌落身亡的,真正的长女。

官方结论是抑郁症导致的自杀。只有季烟知道,姐姐是被推下去的。

被那三个她此刻正亲切地称呼为爸爸、阿姨、弟弟妹妹的人,联手推下了地狱。

为姐姐发现了季云海挪用巨额慈善基金、并与林薇薇合谋制造劣质工程导致重大伤亡的证据。

姐姐太正直,太天真,以为亲情能唤醒良知,却不知在巨大的利益和丑陋的秘密面前,

亲情薄如纸。而当时的季烟,刚满十八岁,因为“目睹”姐姐坠楼而“精神受创”,

被诊断为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和抑郁症,

成了一个需要长期服药、被严密“保护”在家里的疯子、累赘。多好的借口啊。

既能名正言顺地把她关起来,隔绝外界,又能完美地解释她任何可能“不合时宜”的言行。

这五年来,她吃着他们给的“药”,扮演着那个脆弱、恍惚、记忆混乱的季家二**。

她看着他们如何利用姐姐的“自杀”塑造悲情形象,如何将事业版图扩张得更大,

如何享受着鲜花、掌声和财富。她在等。等一个足够成熟,足够狠厉,也足够隐秘的时机。

现在,时机到了。她拉开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没有化妆品,

只有一排排摆放整齐的玻璃瓶,瓶子里用***泡着各种昆虫和小型动物的尸体,

那是她过去几年“疯癫”行为的收藏,也是她练习精准和解剖的见证。最里面,

是一个上了锁的精致木盒。她打开它,里面是一本陈旧日记本的复印件——姐姐的日记,

原件早已被销毁,这是她拼了命保下来的副本,以及一个微型U盘。“姐姐,

”她抚摸着日记本的封面,眼神温柔得可怕,“他们欠你的,欠我们的,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用他们的血,他们的名誉,他们最珍视的一切。

”“就从……”她拿起那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袋子,在指尖轻轻摩挲,

“我最亲爱的‘家人’开始吧。”第一个祭品,就选那个总是用看垃圾的眼神瞥她,

偷偷把她的药换成过敏源,差点让她喉头水肿窒息的“好弟弟”,季飞扬吧。她要把这个家,

一个一个,拖进她亲手打造的地狱。2.季家的晚餐总是像一场精心排练的戏剧。

巨大的长条餐桌铺着昂贵的亚麻桌布,银质餐具熠熠生辉,

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菜肴被佣人悄无声息地端上。季云海坐在主位,

翻阅着平板电脑上的财经新闻;林薇薇优雅地小口喝着汤,

颈间的钻石项链晃得人眼花;季飞扬和季飞燕则低头刷着手机,

偶尔交流几句最新款的跑车或**版手袋。季烟坐在最末尾的位置,低着头,

小口地吃着面前的食物,像个透明的影子。这是她五年来一贯的姿态,弱小,无助,

需要被保护。“小烟,今天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林薇薇放下汤勺,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但看向季烟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季烟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回答:“好、好多了,阿姨。

就是……没什么胃口。”她说着,轻轻推开了面前的盘子。季飞扬嗤笑一声,

头也不抬:“没胃口就别吃,好像谁求着你似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看着就倒胃口。

”“飞扬!”季云海皱着眉呵斥了一句,但并无多少真心实意的责怪,更像是走个过场。

他转向季烟,语气放缓,“小烟,多少吃一点,身体要紧。王妈,

给二**换一份清淡的粥来。”“不用了,爸。”季烟连忙摆手,声音细微,

“我、我喝点水就好。”她端起水杯,手指微微颤抖,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季飞扬面前那杯他每晚必喝的、加了冰块的威士忌。

冰块正在慢慢融化。时机刚刚好。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我、我有点头晕,

想先回房休息。”“去吧去吧,好好休息。”季云海挥挥手,注意力又回到了平板电脑上。

林薇薇露出一个标准的“慈母”表情:“需要让张妈陪你吗?”“不、不用了,谢谢阿姨。

”季烟低着头,慢慢离开了餐厅。在转身的刹那,

她眼底的怯懦瞬间被一种冰冷的锐利所取代。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而是绕到厨房后面的佣人通道,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别墅的监控死角——后花园的工具房。

她早就摸清了家里每一个摄像头的角度和盲区。工具房里,

她藏着一套佣人的衣服和一个装有特殊“添加剂”的小瓶。快速换好衣服,

她像幽灵一样潜入主宅,避开晚班佣人,来到了二楼的小客厅。这里有一个小吧台,

季飞扬的酒水通常由这里的佣人准备。她知道,

负责酒水的女佣小洁这个时候会去厨房帮忙收拾。吧台上,

放着季飞扬那瓶喝了一半的麦卡伦威士忌。季烟像个熟练的调酒师,

动作轻柔而迅速地打开瓶盖,将小瓶里无色无味的液体滴了几滴进去。然后轻轻摇晃酒瓶,

让液体充分混合。这是一种她通过特殊渠道弄到的神经毒素衍生物,微量服用,

短期内只会让人情绪暴躁、判断力下降,长期累积则会逐渐侵蚀神经系统。

完美契合季飞扬那众所周知的臭脾气,就算他之后当众发疯,

也只会被人认为是纨绔子弟的本性暴露。她做得天衣无缝,

甚至连瓶盖上细微的灰尘痕迹都恢复了原样。就在她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二**?”季烟身体一僵,但瞬间就放松下来,她慢慢转身,

脸上已经挂上了那种茫然而困惑的神态。是女佣小洁。“小洁姐姐?”季烟歪着头,

眼神涣散,“我……我好像迷路了……我想回房间,可是……这里是哪里?

”她开始无意识地用手指缠绕着衣角,这是她“发病”时的典型动作之一。

小洁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和无奈。二**又犯糊涂了。她走上前,柔声说:“二**,

您的房间在另一边,我送您回去吧。”“好……谢谢小洁姐姐。”季烟乖巧地跟着小洁,

在离开小客厅前,她回头瞥了一眼那瓶威士忌,嘴角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季飞扬,

好好享受你的最后一杯酒吧。你的好日子,开始倒数了。回到房间,锁上门,

季烟脸上的迷茫瞬间褪去。她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力搓洗着双手,

仿佛刚才触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骇人,

像两簇幽暗的鬼火。复仇的齿轮,已经悄然转动。第一个小小的惩罚,已经送出。接下来,

该轮到下一个了。那个总是假装关心,却无数次在“药”里动手脚,

想让她彻底精神崩溃或者“意外”死亡的继母,林薇薇。她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陪他们慢慢玩。这场死亡华尔兹,才刚刚响起第一个音符。3.几天后,

季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慈善晚宴。名义上是为某个儿童基金会募捐,

实际上是季云海拓展人脉、巩固地位的重要社交场合。别墅里灯火通明,名流云集,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季烟被“允许”出席,但被要求待在二楼的房间里,

“以免受到**”。这正合她意。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睡裙,

像个被遗忘在阁楼里的洋娃娃,安静地坐在窗边的阴影里,俯瞰着楼下花园里的喧嚣。

音乐声、谈笑声隐约传来,更衬得她所在的角落死寂冰冷。她的目光,像精准的狙击枪,

锁定在人群中如鱼得水的林薇薇身上。四十五岁的林薇薇保养得宜,一袭宝蓝色曳地长裙,

雍容华贵,正挽着季云海的手臂,与几位政要谈笑风生,举止优雅得体,

堪称完美女主人的典范。季烟拿起一个小小的、伪装成香水瓶的喷雾器,

对着窗外轻轻喷了一下。无色无味。这里面装的,可不是香水,

而是一种高浓度的信息素提取物,混合了某些能诱发焦虑和恐慌情绪的化学物质。

这是她为林薇薇准备的“开胃小菜”。她计算着风向和空气流动。楼下花园是半开放式的,

这种微量的扩散,不会引起大面积恐慌,但对于某个特定目标——比如,

长期偷偷服用抗焦虑药物(这是季烟从林薇薇的私人垃圾里发现的秘密)的林薇薇来说,

足以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看到林薇薇的笑容开始变得有些僵硬,

时不时用手帕轻轻擦拭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水,与客人交谈时,

眼神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很好。季烟满意地笑了。接着,

她拿出一个老旧的非智能手机(为了避免被追踪),发出一条早已编辑好的匿名短信。

收件人是本市几家最有影响力的八卦媒体爆料热线。

内容是关于季云海多年前一桩尚未曝光的土地竞标内幕交易,证据模糊但指向性明确,

足以引起一阵骚动。几分钟后,她看到季云海的助理匆匆走到他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季云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他很快控制住情绪,对宾客们歉意地笑了笑,

跟着助理走向僻静的书房。宴会的气氛,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裂纹。

季烟像欣赏一出精彩戏剧的观众,静静地看着楼下逐渐开始的微妙变化。

林薇薇似乎越来越不安,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人群,走向洗手间的方向。机会来了。

季烟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她知道二楼有一个客人很少使用的洗手间。

她提前在里面做了点小手脚——在烘干机出风口的滤网上,

撒了一些细小的、来自某种罕见植物的花粉。这种花粉对大多数人无害,

但如果是皮肤敏感或正处于特定生理期的人接触,会引发剧烈的红疹和瘙痒。

林薇薇有轻微的皮肤过敏史,这是季烟从家庭医生那里旁敲侧击打听来的。

她躲在走廊的巨型盆栽后面,耐心等待。果然,不一会儿,林薇薇略显匆忙地走了过来,

进入了那个洗手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烟在心里默数。突然,

洗手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短促惊叫,紧接着是东西落地的声音。门被猛地拉开,

林薇薇冲了出来,她的脸上、脖颈上,甚至**的手臂上,都出现了大片骇人的红色疹子!

她原本精致的发型有些凌乱,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再也维持不住那副优雅面具。

“我的脸!怎么回事?!”她失态地低呼,慌忙用披肩试图遮住脸。附近的宾客被惊动,

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开始蔓延。季烟在阴影里,捂住了嘴,肩膀微微抖动。

不是害怕,而是在极力压抑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疯狂大笑。看啊,

这就是那个高贵无比的季夫人。剥开华服和珠宝,

里面不过是一个惊慌失措、满身红疹的可怜虫。很快,季家的佣人闻讯赶来,

护着狼狈不堪的林薇薇迅速离开。宴会的气氛彻底被破坏,宾客们面面相觑,

猜测着各种可能。季烟悄无声息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窗外,

原本璀璨的灯火似乎也蒙上了一层阴霾。楼下的喧嚣变成了混乱的低语。她走到镜子前,

看着里面穿着白裙、脸色苍白的自己,伸出手指,在蒙着一层水汽的镜面上,

画了一个大大的、扭曲的笑脸。第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效果不错。

季飞扬的暴躁易怒在晚宴后续的混乱中彻底爆发,因为一点小事和一位宾客发生了争执,

差点动手,让季云海颜面尽失。而林薇薇,恐怕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了。

至于季云海,那些爆料够他焦头烂额一阵子了。这只是开始。亲爱的家人们,我们慢慢玩。

姐姐的冤魂,正在每一个角落里,看着你们呢。季烟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眼中闪烁着嗜血而愉悦的光芒。复仇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甜美。

4.季家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而紧张。慈善晚宴上的接连“意外”,

像几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季云海变得疑神疑鬼,频繁地打电话,

语气阴沉地处理着突然冒出来的“麻烦”。林薇薇称病不出,连家庭医生也讳莫如深,

只说是严重的过敏。季飞扬则因为晚宴上的失态被季云海狠狠训斥,并冻结了信用卡,

变得越发乖戾,在家中对佣人非打即骂。而季烟,

依然是那个被隔绝在风暴边缘的、“脆弱”的二**。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像一只潜伏在蛛网中央的蜘蛛,感受着猎物们的挣扎。但她知道,这些小打小闹,

还不足以摧毁这个根深蒂固的家族。她需要更重、更狠的打击。需要揭开那血淋淋的真相,

让阳光照进这个腐烂发臭的巢穴。下一个目标,是季飞燕。那个被宠坏的小公主,

虚荣、愚蠢,却继承了林薇薇的虚伪和季云海的自私。最重要的是,

季飞燕有个致命的爱好——追求极致的**和关注度,尤其是在社交媒体上。

季烟早就盯上了季飞燕的秘密。这个看似天真烂漫的妹妹,私下里却是个疯狂的“玩家”,

混迹于一些地下派对,服用违禁药物,并且用隐蔽摄像头拍下一些不堪入目的视频,

以此作为炫耀和掌控他人的资本。她自以为做得隐秘,

却不知一切都在季烟的监控之下——季烟早在一年前,就通过一个被收买的派对常客,

在季飞燕常去的私人会所里安装了***头。是时候让这位小公主,

体验一下从云端跌落泥沼的滋味了。季烟选择了一个周五的晚上。

季飞燕刚刚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组精修过的“名媛”下午茶照片,收获了无数赞美。

她正志得意满,准备出门参加一个所谓的“高端私人沙龙”。季烟在自己的房间里,

打开了经过层层加密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她熟练地操作着,

像一个冷酷的指挥官。第一步,她将几段最为露骨和不堪的视频片段,

以及季飞燕沉**物的照片,打包加密,

匿名发送给了几家以爆料明星丑闻闻名的网络水军头子和八卦论坛版主。

附言很简单:“季家千金真面目,明日头条见。”第二步,

她伪造了一个痴迷季飞燕的“疯狂粉丝”的社交账号,

在这个账号上提前发布了一些暗示性的、模糊的截图和挑衅性言论,

营造出一种私生饭即将爆料的氛围。第三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她需要确保季飞燕在丑闻爆发时,处于一个无法被季家立刻控制和公关的场合。

她匿名向警方举报了季飞燕即将参加的那个“沙龙”实际上是一个聚众***的窝点,

并提供了详细地址和时间。做完这一切,季烟合上电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飞燕妹妹,姐姐送你一份‘出道’大礼。

不用谢。”第二天,周六。网络世界炸开了锅。

季家千金*****派对##季飞燕真实面目#等词条以惊人的速度冲上热搜榜首。

那些高清的视频和照片,像病毒一样疯狂传播。季飞燕放浪形骸的样子,

与她平时经营的清纯名媛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几乎在同一时间,

社会新闻版块出现了警方突击某高档公寓,抓获多名聚众***人员的快讯。

虽然报道用了化名,但结合网络爆料,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个被警方带走的、用衣服遮住头的年轻女子是谁。

季家陷入了空前的危机。季云海的电话被打爆,公司股价开盘即暴跌。

林薇薇再也顾不得“生病”,和季云海一起气急败坏地处理危机,试图压新闻、撤热搜,

但这次的火势太大,背后似乎还有无形的推手(季烟通过海外**雇佣的***),

根本压不住。季飞扬则在家里暴跳如雷,砸坏了无数东西,咒骂着给家族蒙羞的妹妹。

而事件的主角季飞燕,在被警方带走调查后,精神彻底崩溃,

被接回家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嚎啕大哭,歇斯底里。季家别墅,一片愁云惨淡,

往日的光鲜亮丽被撕得粉碎。季烟“适时”地受到了“巨大的**”,病情“加重”,

需要绝对静养,被完全隔绝在这片混乱之外。她坐在房间里,

听着楼下传来的争吵、哭喊和砸东西的声音,像在欣赏一首激昂的交响乐。

她拿出姐姐的日记,翻到最后一页,那上面有姐姐娟秀的字迹:“这个家,

已经烂到根子里了。如果真相无法照亮黑暗,我愿以身作炬,哪怕只能燃起一瞬的光。

”季烟轻轻抚摸着那些字迹,低声说:“姐姐,你太傻了。燃烧自己多不值得。你看,

我找到了更好的办法——把他们一个个,都拖进黑暗里,让他们在泥泞中腐烂。这光芒,

是不是更持久,更绚丽?”她笑了,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意。

季飞燕已经社会性死亡。下一个,

该轮到那个视儿子如命根、一心指望他继承家业的林薇薇了。

不知道当她亲眼看着她的宝贝儿子季飞扬,一步步走向毁灭时,会是什么表情呢?

季烟已经开始期待了。5.季飞燕的丑闻像一场瘟疫,持续侵蚀着季家的根基。

公司的声誉一落千丈,合作方纷纷解约,银行开始催贷。季云海焦头烂额,

短短几天仿佛老了十岁,脾气也变得极其暴躁,家中氛围压抑得令人窒息。

林薇薇更是备受打击,女儿身败名裂,丈夫迁怒于她教女无方,

她精心维持多年的完美家庭假象彻底崩塌。但她最担心的,还是儿子季飞扬。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候,季飞扬成了她最后的希望和寄托。然而,季飞扬的状态却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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