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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穿了!开局就是王爷夫君的刺杀现场“死!”一声淬毒的低喝在耳边炸开。

苏锦宁猛地睁眼,入目一片刺眼的喜红。她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紧接着,一把冰冷的匕首擦着她的脸颊,直直刺向她身侧!“操!

”苏锦宁的现代粗口脱口而出。她想也不想,本能地抓起手边的玉如意,

用尽全力砸向那个黑影的太阳穴。“砰!”黑衣人闷哼一声,动作一滞。“找死!

”黑衣人放弃了床上的目标,转而一刀刺向苏锦宁。“靠!开局就要我命!

”苏锦NING狼狈地滚下床。她这才看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穿着和她同款的喜服,

胸口插着一柄匕首,显然已经昏迷。这是她老公?她结婚了?

她不是在实验室配制新型香薰吗?“噗——”没时间多想,黑衣人又是一剑。

苏锦宁头皮发麻,她只是个调香师,不是特工!她抓起梳妆台上的香粉盒,猛地砸过去。

黑衣人轻蔑一笑,挥剑格挡。“爆!”苏锦宁低喝一声。那香粉盒在空中猛然炸开,

喷出一阵刺鼻的紫色烟雾。“啊!我的眼睛!”黑衣人猝不及防,被烟雾迷了眼,

瞬间流泪不止。苏锦宁趁机抓起一个花瓶,再次砸在他头上。黑衣人轰然倒地。“搞定。

”苏锦宁喘着粗气,刚要放松,脑中忽然涌入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她穿书了。

穿成了一个炮灰冲喜新娘,也叫苏锦宁。她嫁的,是当朝战神,镇北王萧沐尘。

也就是床上躺着这位。可惜,这位战神王爷三个月前在战场上被奸人所害,双腿残废,

双目失明,还中了奇毒,命在旦夕。皇帝(他亲哥)为了“安抚”他,强行赐婚,

让苏家嫡女苏锦宁嫁过来冲喜。原主不愿意嫁给一个废人,昨晚在轿子里就哭天抢地,

一头撞死。然后,她就穿过来了。“真是个烂摊子。”苏锦宁骂了一句。按照原***载,

今晚的刺杀只是个开始。萧沐尘的死对头,太子***,会用尽手段折磨他。

而她这个冲喜新娘,会在三天后被发现“偷盗”王府财物,然后被活活打死,扔在乱葬岗。

“妈的,我才不要死。”苏锦宁看向床上昏迷的男人。萧沐尘,书中最大的反派,

前期被虐得有多惨,后期黑化得就有多狠。他现在虽然又残又瞎,

但这张脸……苏锦宁凑近了看。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哪怕双目紧闭,

脸色苍白如纸,也掩盖不了那股杀伐决断的戾气。“啧,可惜了。

”苏锦宁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得几乎没有。她又看了看他胸口的匕首。“还好,

没插中心脏。”她可是现代的顶级调香师,对化学和药理了如指掌。救人,也在行。“算了,

救你一命,就当交个房租。”苏锦宁刚要动手拔刀,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扼住了她的喉咙!

“谁派你来的?”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那双失明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她的方向。杀气,

铺天盖地。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用力。苏锦宁瞬间窒息!

“我……我救……你……”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救我?”萧沐尘冷笑,

声音沙哑如地狱恶鬼,“用这把刀吗?”他以为她是刺客!苏锦宁翻了个白眼。

她毫不犹豫地抓起桌上的银簪,狠狠刺向自己的手背。“啊!”她痛呼一声。

萧沐尘虽然瞎了,但听力极其敏锐,他立刻松开了手。“你做什么?”“王爷!

”苏锦宁立刻换上一副哭腔,泫然欲泣,“我……我是苏锦宁啊!是您的王妃!

”她连滚带爬地远离床边,哭诉道:“刚才有刺客!是我!是我拼死护着您,

还替您挡了一簪子!”她把流血的手背伸到他面前,虽然他看不见。“刺客呢?

”萧沐尘的声音依旧冰冷。“被我……被我打跑了!”苏锦宁指着地上昏迷的黑衣人,

“哦不,他在这儿!”萧沐尘的眉头皱得更深。苏家嫡女是个草包,娇纵跋扈,

怎么可能打晕一个刺客?“你最好说实话。”他体内的毒开始发作,气息越发不稳。“王爷!

”苏锦宁看他快不行了,也顾不上演戏。她猛地扑过去,一手按住他的伤口,

另一只手飞快地从自己喜服的夹层里撕出一个小包。这是她穿过来时,原主身上唯一的东西,

一包“合欢散”。原主大概是想用这个,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呵,合欢散?

”萧沐尘闻到了味道,气得吐血,“你好大的胆子!”“闭嘴吧你!”苏锦宁懒得解释,

这根本不是什么合欢散,这是她实验室的“03号镇痛剂”半成品!

原主从黑市买来的劣质品,被她刚才打斗时用体温激活了。她捏开萧沐尘的嘴,

把粉末倒了进去。“你给我吃了什么!”萧沐尘大怒。“毒药!”苏锦宁没好气地说,

“你不是要死了吗?我送你一程!”“你……”萧沐尘话没说完,

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胸口的剧痛竟然缓解了不少。甚至……连压制许久的奇毒,

似乎都被安抚了。他震惊地“看”着苏锦宁。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苏锦宁没理他,

她正专心致志地处理地上的刺客。她得在王府的护卫来之前,

把现场伪造成“王妃拼死护夫”的感人场面。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尖锐又做作的女声响起:“姐姐!王爷!你们没事吧?我听说有刺客啊!”来了。

萧沐尘的恶毒侧妃,柳如烟。苏锦宁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她飞快地撕破自己的袖子,

又往脸上抹了一把刺客的血,然后“柔弱”地倒在床边。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第2章恶毒侧妃上门?一巴掌扇飞!柳如烟带着一群家丁冲了进来。

她本以为会看到萧沐尘的尸体,和吓傻的苏锦宁。可她看到的,却是——苏锦宁一身狼狈,

发髻散乱,脸上带血,正“虚弱”地趴在床边,紧紧护着萧沐尘。而地上,

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黑衣刺客。“这……这是怎么回事?”柳如烟傻眼了。

苏锦宁“悠悠转醒”,看到柳如烟,像是看到了救星,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妹妹!

你可算来了!”她哭着扑过去,抱住柳如烟的大腿。“刚才……刚才好吓人!

有个黑衣人要杀王爷!我……我拼了命才护住王爷!”柳如烟被她脸上的血蹭了一身,

嫌恶地想推开她。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她只能“心疼”地扶起苏锦宁。“姐姐,

你受苦了!快让妹妹看看!”柳如烟假惺惺地检查她的伤口。“哎呀!姐姐的手都流血了!

真是忠心护主!”她嘴上夸着,心里却在骂。这个草包,怎么忽然转性了?萧沐尘躺在床上,

面无表情,但耳朵却在仔细听着。这个苏锦宁,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妹妹,

”苏锦宁“虚弱”地靠在她身上,“刺客怎么办?

王爷他……他也受伤了……”柳如烟这才看向萧沐尘。他胸口插着刀,脸色惨白,

似乎已经没了气息。柳如烟心中一喜。死了?太好了!她正要上前“确认”,

苏锦宁却一把拉住她。“妹妹别怕!刺客被我打晕了!”柳如烟嘴角一抽。你打晕的?

你骗鬼呢?“姐姐真是英勇。”柳如烟皮笑肉不笑,“来人啊!还不快把刺客绑起来!另外,

快去请太医!王爷……王爷他……”她开始挤眼泪。“王爷还没死呢。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柳如烟的哭声戛然而止,活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王……王爷?”萧沐尘缓缓坐起身。他没管胸口的刀,那双空洞的眸子转向柳如烟的方向。

“本***遇刺,侧妃就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新房,是来看本王死了没有吗?”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千军万马的威压。柳如烟吓得“噗通”一声跪下了。“王爷恕罪!

臣妾……臣妾是担心王爷安危啊!”“担心?”萧沐尘冷笑,“本王怎么看你,很高兴?

”柳如烟的脸瞬间白了。“王爷明鉴!臣妾对您忠心耿耿啊!”苏锦宁在一旁看戏,

心里直乐。狗咬狗,一嘴毛。“王爷,”苏锦宁适时地开口,声音柔弱得能掐出水,

“您别怪妹妹了。要不是妹妹及时赶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这绿茶味十足的发言,

让柳如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萧沐尘“看”向苏锦宁。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

比柳如烟有趣多了。“是吗?”他淡淡地说。“是啊!”苏锦宁点头如捣蒜,“不过王爷,

您胸口这刀……”她不说还好,一说,柳如烟又想起来了。就算没死,被刺客捅了一刀,

离死也不远了!柳如烟的心又活泛起来。“姐姐说的是!”她立刻爬起来,“太医!

太医怎么还没来!王爷千金之躯,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得起吗!”“不必了。

”苏锦宁忽然开口。柳如烟一愣:“姐姐,你什么意思?王爷受伤了,怎能不请太医?

”苏锦宁微微一笑,走到萧沐尘面前。“王爷千金之躯,自然不能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看。

”她顿了顿,语出惊人:“我来治。”柳如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姐姐?你?

你一个深闺**,连《女诫》都背不全,你还想治王爷?你怕不是想谋杀亲夫!

”“妹妹慎言。”苏锦宁收起笑容,“我苏家世代行医,我从小耳濡目染,

难道还比不上那些庸医?”原主的爷爷确实是太医,可惜早就死了。柳如烟才不信。“姐姐,

你就别逞强了!快让开,耽误了王爷的病情,你担待不起!”“我担待得起。

”苏锦宁懒得跟她废话。她回头看向萧沐尘,笑得像只小狐狸:“王爷,你信我吗?

”萧沐尘沉默。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奇毒攻心,又添新伤,太医来了也没用。

他本以为今晚就是死期。可刚才,苏锦宁喂下的“毒药”,却让他吊住了最后一口气。

这个女人,很诡异。“你想要什么?”他问。他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聪明!

”苏锦宁打了个响指。“我救你。但是,我有个条件。”“姐姐!你竟敢跟王爷谈条件!

”柳如烟尖叫。“闭嘴!”苏锦宁和萧沐尘同时喝道。柳如烟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开口。

苏锦宁凑近萧沐尘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要你,休了她。

”她指了指柳如烟。柳如烟虽然听不清,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萧沐尘的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好。”他答应得异常爽快。“来人。”他高声道。

门外的护卫立刻进来。“王爷!”“侧妃柳氏,心怀不轨,冲撞王妃。即刻起,

禁足于‘静思苑’,无本王命令,不得踏出半步!”柳如烟如遭雷击!“王爷!我冤枉啊!

王爷!”“拖下去。”“王爷!是苏锦宁!是她陷害我!啊——”柳如烟的惨叫声渐行渐远。

苏锦宁满意地拍了拍手。“好了,障碍清除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伤。”她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拔刀,很痛。你忍着点。”她握住刀柄,猛地一拔!

“噗——”鲜血喷涌而出。萧沐尘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却硬是没喊出来。

“铁血硬汉啊。”苏锦宁吹了声口哨。

她飞快地从随身的(原主的)嫁妆里翻出金疮药和纱布。“王爷,我可得提醒你。

”她一边撒药,一边慢悠悠地说。“我这药,很贵。”“外面那刺客,是我打晕的,

出场费也很贵。”“还有,我刚才救了你一命,这救命钱,更贵。”萧沐尘的脸黑了。

这个女人,三句不离钱?“你到底想说什么?”苏锦宁包扎好伤口,笑眯眯地看着他。

“王爷,你这毒,普天之下,只有我能解。”“所以……”她伸出三根手指。“诊金,

一百万两。黄金。”第3章“王爷,你中毒了。”“诊金,一百万两。”空气,

死一般寂静。萧沐尘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中毒已久,遍请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

这个刚嫁过来的冲喜新娘,张口就要一百万两黄金?她怎么不去抢?“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冷得掉渣。“我说,”苏锦宁一点也不怕他,反而笑得更开心了,“诊金,

一百万两黄金。童叟无欺。”“王爷,你想啊,你的命,难道还不值一百万两吗?

”“别说一百万,就算一千万,那也是便宜你了。”萧沐尘活了二十多年,

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的女人。“苏锦宁。”他一字一顿。“你可知,欺骗本王的下场?

”“知道啊。”苏锦宁点头,“死无全尸嘛。不过……”她话锋一转,俯身靠近他,

那双狐狸眼在喜烛下熠熠生辉。“王爷,你现在又残又瞎,还中了毒,

你拿什么让我死无全尸?”“你……”萧沐尘被噎住了。这是他最大的耻辱!“你信不信,

我现在就能杀了你。”他咬牙切齿。“不信。”苏锦宁摇头,“你杀了我,谁给你解毒?

你就等着七窍流血,肠穿肚烂吧。”她可不是在吓唬他。她刚才给他喂的镇痛剂,

只是暂时压制。这奇毒叫“七日绝”,是西域奇毒,混合了几十种罕见的毒草。中毒者,

七日之内,五脏六腑会逐渐衰竭,最后在剧痛中死去。今天是第六天。“你到底是谁?

”萧沐尘的戒心提到了最高。“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苏锦宁啊。”她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

塞进他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药香瞬间压下了他翻腾的气血。“这是?

”“这是定金。”苏锦宁说,“续命丹,能保你再活七天。”“七天后,

如果一百万两黄金没到账,神仙也救不了你。”萧沐尘沉默了。这个药……他体内的剧痛,

真的缓解了。比宫里所有太医开的药都有用。难道,她真的能解?“王爷,考虑得怎么样?

”苏锦宁敲了敲桌子,“我这人很忙的。你不治,我好卷款跑路了。”萧沐尘的脸又黑了。

“本王,凭什么信你?”“凭这个。”苏锦宁忽然抓起他的手,咬破自己的指尖,

在他手心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这是……鬼谷令?”萧沐尘大惊失色。鬼谷,

天下最神秘的组织。医毒、机关、暗杀,无所不能。而鬼谷令,是鬼谷谷主的信物!

“你怎么会有这个!”“哦,我师父给的。”苏锦宁随口胡诌。这个符号,

是她前世调香师协会的Logo。她只是看书里写过“鬼谷”,就拿来唬他。没想到,

还真有?萧沐尘的表情瞬间变了。从怀疑,变成了凝重。“你是鬼谷的人?”“如假包换。

”苏锦宁开始飙戏,“我师父说了,天下能解此毒者,唯我一人。他老人家嫌麻烦,

就把我嫁过来了。”萧沐尘:“……”这个理由,真是……清新脱俗。“好。”他终于松口,

“一百万两。本王给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苏锦宁笑眯眯地说,“哦不,

是先交钱,再治病。”“王府的库房钥匙,在管家那里。明日,你自己去取。”“王爷大气!

”苏锦宁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夫君,您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妾身给您捶捶腿?

”萧沐尘:“……”这个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滚。”“好嘞!

”苏锦宁麻利地滚到了偏殿的软榻上。她得赶紧睡。明天,她就是富婆了!……第二天一早。

苏锦宁是被柳如烟的哭声吵醒的。哦不,是柳如烟的丫鬟。“王妃!王妃!您快去看看吧!

侧妃娘娘她……她快不行了!”苏锦宁打着哈欠走出偏殿。只见管家福伯,带着一群下人,

跪在院子里。“王妃,侧妃娘娘在静思苑上吊了!您快去看看吧!”福伯一脸焦急。上吊?

苏锦宁挑眉。柳如烟那种人,会舍得死?“走,去看看。”静思苑。柳如烟一身白衣,

形容憔悴,正被两个丫鬟“救”下来。她“虚弱”地咳嗽着,看到苏锦宁,

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姐姐……你来了……”“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苏锦宁一脸“惊讶”,“王爷只是让你静思,你怎么还寻死觅活了?”“姐姐!

”柳如烟“悲痛”地哭诉,“王爷定是听了你的谗言!我……我服侍王爷两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怎能如此对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她说着,

又要去撞墙。“哎哎哎!”苏锦宁赶紧拉住她。“妹妹,你可千万别死啊!

”柳如烟以为她怕了,心中冷笑。苏锦宁,你个草包,跟我斗?只要我一死,

王爷必定会迁怒于你!“姐姐,你别管我!让我死!”“不行啊!”苏锦宁“焦急”地说,

“你死了,谁赔我那根房梁啊?”柳如烟:“???”苏锦宁指着那根断裂的横梁,

一脸痛心:“妹妹,这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你把它压断了,知不知道修起来要多少钱?

”“还有你,”苏锦宁又指向那个“救”柳如烟的丫鬟,“你主子吊了半天都没死,

你一‘救’,房梁就断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丫鬟吓得跪在地上:“王妃饶命!

奴婢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那就是你主子太胖了。”“噗——”围观的下人没忍住,

笑了出来。柳如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苏锦宁!你……你欺人太甚!”“我欺你?

”苏锦宁冷笑,“柳如烟,你当我是傻子吗?”她走上前,捏住柳如烟的下巴。“玩苦肉计,

玩到我头上来了?”“你那绳子,系的活扣。你那脖子,连条红印都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王爷瞎了,我也瞎了?”柳如烟的瞳孔骤然一缩。这个**,

她怎么会知道!第4章极品亲戚嘲讽?我当场打脸!柳如烟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没想到,苏锦宁这个草包,居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把戏!

“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如烟还想狡辩。“不知道?”苏锦宁松开她,

后退一步,忽然提高了音量。“福伯!”“老奴在。”“王府的规矩,以下犯上,

当如何处置?”福伯一愣,看了一眼柳如烟,又看了看苏锦宁。这位新来的王妃,气场好强。

“回王妃,轻则掌嘴,重则……杖毙。”“很好。”苏锦宁冷冷地看着柳如烟。“柳侧妃,

昨夜在新房外大呼小叫,惊扰王爷养伤,是为不敬。”“今日又在静思苑,假意寻死,

构陷王妃,是为不轨。”“两罪并罚。福伯,你说,该当何罪?”福伯冷汗都下来了。

这……这是要他站队啊!柳如烟是太师府的庶女,太师现在圣眷正浓。可苏锦宁,

是皇上亲赐的王妃,是正室。“这……老奴不敢妄言。”“不敢?”苏锦宁笑了,“福伯,

你当王府的管家,当糊涂了?”“王爷昨晚为何禁足她,你不知道?”“刺客刚走,

她就带人冲进来,是何居心?”苏锦宁句句诛心。柳如烟彻底慌了。“你……你血口喷人!

我没有!”“没有?”苏锦宁上前一步,逼视着她,“那你敢不敢让王爷来评评理?

”“我……”柳如烟当然不敢。萧沐尘现在厌恶她还来不及!“王妃!

”柳如烟“噗通”一声跪下了,这次是真跪了。她抱住苏锦宁的腿,哭得梨花带雨。“姐姐!

我错了!我都是猪油蒙了心!我嫉妒你!我嫉妒王爷对你好!”“求求你,

看在我们同侍一夫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苏锦宁差点被她恶心吐了。

“谁跟你同侍一夫?王爷昨晚可是在我房里。”虽然什么都没干。柳如烟的脸更白了。

“王妃……”“行了。”苏锦宁不耐烦地摆摆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福伯,

侧妃惊扰王爷,冲撞本妃,罚月银半年,禁足静思苑,抄写《女德》一百遍。”“是。

”福伯立刻应下。这个惩罚,不轻不重,既敲打了柳如烟,也没彻底得罪太师府。新王妃,

有手段。“至于你们两个,”苏锦宁看向那两个助纣为虐的丫鬟,“护主不力,还帮着演戏,

拖出去,一人二十大板。”“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丫鬟的哭喊声中,

柳如烟怨毒地瞪着苏锦宁的背影。苏锦宁,你给我等着!……苏锦宁才懒得管她。

她现在要去干正事——拿钱!她哼着小曲儿,走到账房。福伯已经恭敬地等在那里,

双手奉上了一大串钥匙。“王妃,这是王府库房的钥匙。王爷吩咐了,您……您随意取。

”福伯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一百万两黄金啊!那几乎是王府一半的家底了!

王爷这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福伯客气了。”苏锦宁接过钥匙,毫不客气地走进了金库。

“哇哦……”饶是苏锦宁早有准备,也被眼前的景象闪瞎了眼。金砖,堆成了山。珠宝,

晃得人晕。“发了发了!”她扑到金山上,幸福地打了个滚。

“王妃……”福伯在门口小声提醒,“您……悠着点。”“知道知道。”苏锦宁爬起来,

拍拍手,“福伯,帮我个忙,把这些金子,换成银票。”“全……全都换?”福伯腿一软。

“对啊。黄金太重了,我跑路不方便。”福伯:“……”王妃,您能小点声吗?

王爷还(假装)瞎着呢,可没(真的)聋啊!苏锦宁才不管。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钱。

她清点了半天,终于凑够了一百万两。“好了,剩下的,赏你了。”她大手一挥。

福伯看着剩下那几块金砖,欲哭无泪。王妃,那本来就是王府的啊!

苏锦宁心满意足地揣着银票,准备回房研究解毒。刚走出账房,

就迎面撞上了一群“不速之客”。“哎哟,这不是我们的镇北王妃吗?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苏锦宁抬头,只见一个穿着华贵的老妇人,

带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正一脸鄙夷地看着她。这是……萧沐尘的姑母,安阳大长公主。

出了名的势利眼。“怎么?镇北王府是没钱了吗?让你这个新媳妇,大清早就来扒拉账房?

”安阳大长公主阴阳怪气地说。她身后的几个贵妇也都掩嘴偷笑。“就是啊,

听说镇北王快不行了,苏大**这是急着……卷款跑路?”“哈哈哈,苏家真是打得好算盘!

”这些人,都是来看萧沐尘笑话的。苏锦宁的脸沉了下来。“你们在跟谁说话?

”大长公主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个草包敢顶嘴。“自然是跟你!”“我?”苏锦宁笑了,

“我是皇上亲封的镇北王妃,是你们的晚辈。”“你们见了本妃,不行礼,反而言语冲撞。

”她猛地收起笑容,声色俱厉:“安阳大长公主,是谁给你的胆子,藐视皇家威仪!”“你!

”大长公主气得发抖。“我什么我?”苏锦宁上前一步。“我夫君,镇北王,为国征战,

守卫边疆!才落得一身伤病!”“你们这群享受着他浴血奋战换来安宁的妇人,不知感恩,

反倒在王府重地,讥讽朝廷命官!”“你们,是想造反吗!”“造反”两个字,如同惊雷。

所有人都吓白了脸。“你……你胡说!苏锦宁,你敢污蔑我!”大长公主慌了。“污蔑?

”苏锦宁冷笑。“福伯!去请京兆尹!”“就说安阳大长公主,意图谋反!

让她去跟京兆尹解释吧!”“是!”福伯憋着笑,转身就要走。“站住!

”大长公主彻底怕了。她要是真被带去京兆尹,这张老脸往哪儿搁!“苏锦宁!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道歉。”苏锦宁淡淡地说。“什么?

”大长公主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让你,道歉。”苏锦宁盯着她,“给你,也给我夫君,

镇北王,道歉!”第5章王爷,你的腿有感觉了!“让我道歉?你做梦!

”安阳大长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她堂堂大长公主,皇帝的亲姑母,怎么能给一个黄毛丫头,

还是个即将守寡的黄毛丫头道歉!“是吗?”苏锦宁一点也不意外。

她转头对福伯说:“福伯,既然大长公主不肯,那就算了。”大长公主刚松了口气,

以为她要退缩。谁知,苏锦宁话锋一转。“毕竟,谋反可是大罪。我们王府庙小,

可容不下这尊大佛。”“福伯,关门,送客!”“另外,”她补充道,“从今日起,

镇北王府闭门谢客,王爷要安心养伤。特别是某些……狗眼看人低的亲戚,一律不准入内!

”“是!”福伯这下应得是心悦诚服。王妃威武!“你……你敢!”大长公主气疯了,

“苏锦宁!你敢赶我走!我这就进宫找皇上评理!”“请便。”苏锦宁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过我可提醒您。您最好想清楚,是您‘探病’重要,还是‘谋反’的罪名重要。

”“您要是去告状,我一定陪着。”“我倒要问问皇上,他老人家的姑母,

是如何诅咒他为国负伤的亲弟弟的!”“你……”大长公主的脸,比调色盘还精彩。她知道,

她输了。萧沐尘是皇上的亲弟弟,哪怕现在是个废人,也不是她能随便诅咒的。

“好……好你个苏锦宁!”大长公主气得一甩袖子。“我们走!”一群贵妇,来时有多嚣张,

走时就有多狼狈。“王妃威武!”等她们一走,福伯立刻带头跪下。王府的下人们,

也全都跪下了。他们早就受够了这群极品亲戚的气!“行了,都起来吧。”苏锦宁摆摆手,

“以后,谁再敢来王府撒野,直接打出去。打死了,我担着。”“是!

”……苏锦宁解决了苍蝇,心情大好。她回到萧沐尘的房间。“王爷,我回来了。

”萧沐尘正靠在床上,那双失明的眼睛“看”着门口。他虽然看不见,但外面的动静,

他听得一清二楚。“你倒是……伶牙俐齿。”“那当然。”苏锦宁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银票,

“毕竟,我是要收你一百万两黄金的人,总得有点本事。”萧沐尘:“……”他就知道,

三句不离钱。“王爷,”苏锦宁收起银票,严肃起来,“我们开始治病吧。”“不过,

我得先跟你说清楚。”“你的毒,很麻烦。你的腿,也很麻烦。”“治好的过程,

会非常……痛。”“你,怕吗?”“痛?”萧沐尘自嘲一笑,“本王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你觉得,本王会怕痛?”“那就好。”苏锦宁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解毒的第一步。清淤。”她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张嘴。”萧沐尘没有犹豫,

张开了嘴。苏锦宁把药丸弹了进去。药丸入口,一股无法形容的腥臭味瞬间炸开。

萧沐尘差点吐出来。“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好东西。”苏锦宁笑眯眯,

“用九种剧毒的毒蛇胆,加上鹤顶红,还有你的……血。”萧沐尘:“……”“以毒攻毒。

你体内的奇毒,霸道无比,只能用更霸道的东西来压制,然后排出。”苏锦宁解释道。

“王爷,忍着点。好戏,要开场了。”她话音刚落。萧沐尘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

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紧接着,那股痛感,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呃……”剧痛袭来,

萧沐尘闷哼一声,额头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苏……锦……宁……”他咬牙切齿。“忍住!”苏锦宁厉喝一声,“这是在排毒!

你要是晕过去,前功尽弃!”她抓起他的手腕,一股精纯的……等等,她哪来的内力?

苏锦宁愣住了。她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微弱但精纯的气流,正顺着她的手,

涌入萧沐尘的体内。是原主!原主居然会武功?书里没写啊!这股内力虽然不强,

但用来护住萧沐尘的心脉,足够了。萧沐尘也感觉到了。一股清凉的气息,护住了他的心脉,

让他在剧痛中,保留了一丝清明。他震惊地“看”着苏锦宁。她……到底还隐藏了多少秘密?

“噗——”终于,萧沐尘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黑血。那血,带着浓烈的腥臭味,洒在地上,

连地砖都被腐蚀了。“呼……呼……”黑血喷出,萧沐尘瞬间感觉,压在心口的大石,

被搬开了一半。“感觉怎么样?”苏锦宁收回手,累得满头大汗。“好多了。

”萧沐尘的声音依旧沙哑,但中气,足了三分。“这只是第一步。”苏锦宁说,“接下来,

是你的腿。”她走到床边,掀开了他的被子。那双曾经叱咤沙场的腿,

如今……苏锦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已经萎缩,皮肤苍白,经脉尽断。更可怕的是,

膝盖骨……“你的膝盖骨,被取走了。”她沉声说。“我知道。”萧沐尘的语气很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是太子。他怕我,就算残了,也能东山再起。”“所以,

他废了我。”苏锦宁的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她前世是个孤儿,最见不得这种惨剧。

“妈的,太狠了。”她骂了一句。“苏锦宁,”萧沐尘忽然开口,“我的腿,还能治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这是他最后的希望。苏锦宁沉默了。经脉尽断,可以重塑。肌肉萎缩,

可以再生。可膝盖骨……没有膝盖骨,神仙也站不起来。“能。”苏锦宁忽然开口,

斩钉截铁。萧沐尘的呼吸一滞。“你说……什么?”“我说,能!”苏锦宁盯着他,

一字一句。“不就是膝盖骨吗?没了,我给你做一个!”“做?”“对!用天山寒铁,

给你打造一副全新的膝盖骨!”“你……疯了?”萧沐尘觉得她一定是疯了。“我没疯。

”苏锦宁知道,这个时代的医学,根本无法理解“人造关节”。“你只需要告诉我,

你信不信我。”萧沐尘看着她。虽然他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

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光。“我信。”“好!”苏锦宁笑了。“那我们就开始第二步。

针灸。”她从怀里掏出一包银针。“可能会有点……痒。”她捏起一根银针,找准穴位,

快准狠地刺了下去。“嘶——”萧沐尘倒吸一口凉气。不是痛,也不是痒。

而是一种……酸麻!他的腿,已经废了三个月,早就失去了所有知觉。

可现在……“你……”“别动。”苏锦宁飞快地刺下第二针,第三针……很快,他的腿上,

就插满了银针。“苏锦宁……”萧沐尘的声音,在颤抖。

“我的腿……有感觉了……”第6章惊天秘密!原主竟是下毒真凶?“有感觉就对了。

”苏锦宁擦了擦额头的汗。她用的,是鬼谷失传的“九转还阳针”。

专门用来激活坏死的经脉。当然,她不会告诉萧沐尘,这套针法,是她在前世,

从一本古籍上看来,改良后用来……通乳的。“王爷,你别高兴得太早。”她开始捻动银针。

“这只是激活。你的经脉断得太厉害,要重塑,比排毒还痛。”“来吧。”萧沐尘咬紧牙关。

“好。”苏锦宁猛地加大了内力(虽然很微弱)。“啊——”萧沐尘再也忍不住,

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种感觉,像是无数把小刀,在他的经脉里反复切割,重组。“忍住!

”“王爷!想想那些害你的人!”“想想太子!想想柳如烟!”“你难道不想站起来,

亲手拧断他们的脖子吗!”苏锦宁在他耳边低吼。“想!”萧沐尘目眦欲裂。仇恨,

支撑着他最后的理智。“苏锦宁……再快点!”“疯子!”苏锦宁骂了一句,

却也真的加快了速度。“噗——”半个时辰后。萧沐尘再次喷出一口黑血。

苏锦宁也“砰”地一声,累得坐在了地上。“妈呀,累死老娘了。”她这小身板,

用内力用猛了,差点虚脱。“苏……锦宁……”床上的男人,声音虚弱,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AT的……激动。“我的腿……能动了。”他试着,勾了勾脚趾。

虽然只是轻微的抖动,但……真的动了!苏锦宁也看到了。“不错嘛,还挺顽强。

”她爬起来,收起银针。“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开始。你的腿要恢复如初,至少要三个月。

”“三个月……”萧沐尘握紧了拳头,“够了。”“好了,我饿了。”苏锦宁摸着肚子,

“福伯!我要吃烤乳猪!东坡肘子!佛跳墙!”“……”萧沐尘的脸黑了。这个女人,

刚救了他,转头就想着吃。“王妃,”福伯在门外苦着脸,“王府……没钱了。”“啥?

”苏锦宁傻眼,“我刚给你留了几块金砖啊!”“王妃,那几块金砖,

还不够付您那一百万两黄金的利息……”苏锦宁:“……”“操!忘了!”她气得跳脚。

她现在是镇北王妃,王府没钱,不就是她没钱?“萧沐尘!”她怒气冲冲地走回床边。

“你堂堂战神王爷,怎么这么穷!”萧沐尘无语。“本王的军饷和封地,

都被太子……扣下了。”“靠!”苏锦宁更气了。“太子是吧?行!老娘早晚去抄了他的家!

”“不行,我饿了。”苏锦宁眼珠一转。“福伯!”“老奴在。”“去!

把柳如烟院子里的那些古董字画,全都给我搬到当铺去!”“啊?”福伯傻了,“王妃,

那……那是太师府送来的……”“送来的?那就是她的嫁妆。她嫁给了王爷,她的嫁妆,

就是王府的!”“王府的,就是我的!”“她一个被禁足的侧妃,要那些玩意儿干嘛?换钱!

吃饭!”“……是。”福伯抹了把汗,赶紧去了。柳侧妃,您自求多福吧。

……苏锦宁很快就吃上了大餐。她一边啃着猪蹄,一边给萧沐尘喂药。“张嘴。

”“……我不饿。”萧沐尘嫌弃地看着她油腻腻的手。“这是药!不是饭!

”苏锦宁硬塞了进去。“王爷,你现在得吃点好的。”她语重心长。“不然,你这身子骨,

怎么给我赚钱?”萧沐尘:“……”他开始后悔,答应给她一百万两黄金了。“对了,

”苏锦宁忽然想起一件事,“昨晚那个刺客呢?”“关在地牢。”“我去看看。

”苏锦宁放下猪蹄。“福伯,带路。”王府地牢。那个黑衣刺客,被绑在刑架上,已经醒了。

“王妃?”刺客看到苏锦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哟,还挺精神。

”苏锦宁搬了个凳子坐下。“说吧,谁派你来的?”刺客冷笑一声,扭过了头。

“骨头还挺硬。”苏锦宁也不生气。“我猜猜。柳如烟?”刺客没反应。“太子?

”刺客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呵,猜中了。”苏锦宁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你知道吗?我这人,最讨厌别人骗我。”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里面,是‘真言水’。”“喝了它,你祖宗十八代叫什么,都会告诉我。

”刺客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你……你是鬼谷的人?”“聪明。”苏锦宁捏开他的嘴,

把药水灌了进去。“好了,现在我问,你答。”“你是谁?

”“我……我是太子府的……暗卫,鹰十。”“太子派你来干什么?”“杀……杀了萧沐尘。

”“为什么?”“太子说……萧沐尘不死,他……他寝食难安。”“就这些?”苏锦宁皱眉。

“还……还有一个。”鹰十的眼神开始涣散。“太子说……镇北王府里,有他的……内应。

”“谁?”“是……是……”鹰十忽然瞪大了眼睛,身体开始剧烈抽搐。

“噗——”一口黑血喷出,他瞬间断了气。苏锦宁脸色一变。“不好!他嘴里有毒!

”她上前检查,鹰十已经死透了。“操!”线索,断了。内应……苏锦宁的脑中,

闪过柳如烟的脸。是她吗?不……柳如烟虽然蠢,但太师不蠢。如果是她,

她昨晚不会那么惊讶。那是谁?苏锦宁回到房间,萧沐尘正靠在床上。“问出来了?”“嗯。

”苏锦宁把鹰十的话说了一遍。“内应……”萧沐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猜是谁?

”“不好猜。”萧沐尘摇头,“这个王府,想我死的人,太多了。”“也对。

”苏锦宁叹了口气。她走到桌边,开始研究她的“毒药”。“苏锦宁。”萧沐尘忽然开口。

“干嘛?”“你……真的是苏锦宁吗?”苏锦宁的心一跳。“什么意思?我不是苏锦宁,

难道是鬼?”“苏家的嫡女,胸无点墨,娇纵跋扈。”萧沐尘冷冷地说,“而你,懂医术,

会武功,还知道鬼谷。”“你,到底是谁?”苏锦宁沉默了。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我……”她刚要开口,福伯忽然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王爷!王妃!不好了!

”“宫里来人了!”“说……说王妃您,毒害王爷!”“现在,禁军已经包围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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