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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有个双胞胎哥哥,可这件事在我们交往三个月后他才坦白,我细思极恐……我是“夜潮”酒吧的卖酒女,编号七号。

在这里混了五年,道上的腕儿、江湖里的款,哪个不是我酒杯里打转的主儿?他们爱听荤段子我能接,想看点出格的我也豁得出去,毕竟酒提成攥在手里,才是能让我透析仪不停转的底气。

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会栽在顶楼那间从不对客人开放的阁楼里。

经理把我往电梯里推时,香水味都盖不住他的紧张:“上面那尊大佛点了十二个最会来事的,你机灵点。”

电梯门开的瞬间,冷意混着雪茄味扑面而来。

阁楼中央是环形舞台,铺着整张猎豹纹绒毯,边缘还沾着未干的酒渍。

我和其他十一个姑娘跪坐成圈,舞台缓缓上升。

正中央的阴影里,陷着张雕花真皮椅。

有人坐在那儿,麂皮马甲没系扣,抬手时能看见胸肌贲张的轮廓,像头蓄势的豹。

马靴后跟重重磕在茶几沿,靴筒被小腿肌肉撑出利落的折线,倒比舞台上的光更刺眼。

“听说你们各有绝活?”我悄悄抬眼,只能瞥见他随手扯下皮手套,凸起的青筋顺着小臂向上爬。

他屈肘撑着膝盖,脖颈处的血管跳得跟舞台下的鼓点似的:“谁能让我眼前一亮,今晚的皇家礼炮随便开。”

“亮”字被他咬得格外重,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杯口,留下圈湿漉漉的指痕。

我心脏猛地一跳——十瓶皇家礼炮的提成,够我撑到明年开春。

没等其他人反应,我已经踩着细高跟站了起来。

鞋跟陷进绒毯的瞬间,我瞥见水果盘里有根熟透的香蕉,金黄金黄的,像极了某些客人眼里的***。

指尖勾过香蕉,我朝那团阴影抛了个媚眼:“爷,看好了。”

跪坐下去的刹那,兽毛蹭着大腿根有点痒。

我咬着下唇把香蕉卡进臀缝,腰肢猛地发力——这招是跟东南亚来的舞娘学的,练到能把香蕉震出汁,才敢在这种场合亮。

后背很快沁出薄汗,顺着蝴蝶骨往下滑,像有人用舌尖舔过。

阴影里的呼吸声渐渐粗重,我眼角余光瞥见他交叠的双臂松开了。

香蕉皮开始发皱,纹路密得像张网。

“先开十瓶。”

黑卡“啪”地拍在茶几上时,我故意让臀部又颤了两下。

一片叫好声里,我正想起身让位,高跟鞋的细跟突然卡在绒毯缝隙。

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

男人下意识抬脚将我的***勾住。

冰凉的皮革隔着薄薄的***不轻不重地蹭过内测最敏感的那块。

阴影里的人没说话,鞋尖却顺着大腿根的曲线缓缓往上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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