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
他按住我颤抖的小腹,被撑开的瞬间,一阵酸胀感让我下意识并拢双腿。
我咬住下唇,听见头顶传来钢笔记录的沙沙声。
“两侧黏膜破损。”
陆川的声音混着器械碰撞声,带着不容置疑的训诫:“年轻人要注意私生活,不要玩的太野,反复撕裂容易引发感染。
““先用这个坐浴。
“处方单拍在诊台上,陆川摘下医用手套,“下周五来复查。
“我接过处方单时,他忽然皱眉:“你脸色很差,查过血常规吗?“我攥紧衣角转身,玻璃门映出男人疑惑的侧脸,可我连解释都不想,只想逃离。
用药三天后,伤口已经不疼了,于是我马不停蹄回了酒吧上班。
那天我正倚着吧台往龙舌兰里丢青柠片,彩色镭射灯扫过卡座区时,一个穿藏青色衬衫的身影让我指尖一颤——一个长得像极了陆川医生的人坐在角落,威士忌酒杯在掌心缓缓转动。
想起三天前检查台上他冷淡的语气和审视的目光,我玩心大起。
我倒要看看表面禁欲的陆医生,能有多大的定力。
调酒师问我加不加冰块的声音被抛在脑后,我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故意将裙摆撩到大腿根。
“真巧啊,陆医生。
“我侧身斜倚在卡座边缘,发梢扫过他握着酒杯的手背。
男人抬眼的刹那,眸光中闪过一丝错愕,很快又恢复成那天诊室里的疏离。
“你是?”他淡淡问。
我差一点被气笑了,不过想来也不意外。
每天经他手的女患者那么多,不记得我也正常。
“我是你的患者,陆医生不是提醒我要注意私生活,反复撕裂会导致感染吗?”我将嘴唇贴近他耳边说道。
“哦。
来酒吧养伤?用酒精消毒?““那天你说我玩得野,“我吐气如兰,指尖划过他衬衫的第二粒纽扣,“现在自己倒来这种地方,算什么?“音乐骤然炸响,男人突然扣住我的手腕。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我一下撞进了他温热的气息里,威士忌混着雪松香水的味道让我心跳漏拍。
“伤口不疼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某种危险的意味,“需要我现场复查?“舞池里的人群随着节奏晃动,我却感觉周围的喧嚣都成了背景音。
我盯着男人泛红的耳尖,突然意识到这场带着报复意味的挑衅,似乎正在失控的边缘。
我仰起头时,撞上了他眸中翻涌的暗潮。
震耳欲聋的鼓点里,他喉结滚动着,指腹摩挲我手腕内侧的敏感点,“知道酒吧的安全事故,大多发生在哪里?“霓虹灯在他侧脸切割出明暗交界线,我轻笑出声,用被禁锢的手勾起他衬衫下摆。
冰凉指尖触到他紧实的腹肌时,男人呼吸陡然加重。
“是在卡座?“我踮脚咬住他耳垂,“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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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男人突然起身。
我的后背重重撞上摇晃的人群,彩色激光在头顶炸裂成碎片。
他双臂将我困在方寸之间,坚硬扫过我发烫的大腿。
“别玩火。
“沙哑的警告混着热气喷洒在我的耳边。
我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陆医生怕了?“下一秒,我被拽进沸腾的舞池。
他从背后将我环住,低音炮震颤着胸腔,男人的掌心贴着我的臀线一路下滑。
忽然,一阵滚烫进入… …